“我們至少要拖四臺車出來,還要把橋頭的沙包和路障抬走?!?/p>
邵明又看了一眼時間。
“這里至少要浪費一個小時——還好這里的車很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這聽上去不是什么好消息,”阿斯吉說,“我們要抓緊時間了。”
邵明點點頭,“我想帶人往前看一看,至少將這個河中島清理干凈,那里的窗戶和門都被蓋住,順便看看有沒有值得帶走的東西。”
“好,我來安排這里的事情。”
瓊斯跟過來,聽見了二人的對話,問:“我要跟著一起去嗎?”
邵明回頭看了看剩下的人手。
“如果你想去的話。”
他對著后車喊道。
“蘭伯特,過來!”
軍團的人已經開始搬動橋面上橫著的路障,邵明帶著蘭伯特和瓊斯經過他們,戈登就在前面一邊跑一邊嗅著。
只要路障被挪走,阿斯吉就能用悍馬將擋路的軍車拖走——至于后面那臺步戰車,只有把它旁邊的車拖開才能清出一條路來。
狗子的尾巴就像豎起的旗幟,即使雨水落在他身上將毛發打濕,也蓋不住他身上那股神氣勁。
三人走過步戰車旁,邵明發現車上有一些彈孔,彈頭刮花了最外側的涂層,卡在裝甲中。
一些屬于軍人的白骨倒在裝甲車后,他們已經骯臟不堪的軍服上有著很明顯的咬痕。
“我想我知道為什么這里的車最少了?!?/p>
邵明走到橋頭,停了下來。
兩堵帶著腳架的鐵絲網圍墻出現在他前方,由于裝甲車的阻擋,他剛剛并沒有看到這東西。
圍墻上掛著一個標志,即使不認識波蘭語,那個巨大的“warring”和代表“生化危險”的符號他還是認識。
“看來這里是弗羅茨瓦夫最開始的收容區?!杯偹挂贿呎f,一邊舉起相機拍下一張照片。
“現在知道為什么這里的車最少了。”蘭伯特說。
在標志旁有一個小門,一把帶著大鐵鏈的鎖就鎖在門上。
戈登在幾具士兵的骷髏旁邊轉來轉去,看上去士兵們并不是在阻止人過橋,而是在阻止橋上的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