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奴和英奴走后不久,舒奴的房門又被輕輕敲響。
來的是豐奴。她依舊是那副媚骨天成的模樣,一身薄如蟬翼的紗衣,將她那豐滿惹火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她手中端著一碗親手燉的燕窩,笑吟吟地走了進來。
「舒妹妹,聽說你身子不爽利,姐姐我特地給你燉了點好東西補補。」豐奴將燕窩放在桌上,一雙桃花眼卻毫不避諱地、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舒奴。
她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像是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品,又像是在估價一件上好的貨物。
舒奴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臉上微微泛紅,低聲道:「多謝豐姐姐。」
「謝什么,自家姐妹嘛。」豐奴在她身邊坐下,身子有意無意地貼了過去,一股成熟女體特有的甜膩香氣撲面而來。她伸出手,看似關切地撫上舒奴的額頭,手指卻不安分地滑向她的脖頸,輕輕地、曖昧地劃過她的鎖骨。
「哎呀,妹妹這身上,怎么還這么燙?」豐奴的聲音又嬌又媚,帶著一絲明知故問的促狹,「看來,爺這次回來,可是把你疼到骨子里去了呢。」
舒奴的身子因她的觸碰而輕輕一顫,一股熟悉的、酥麻的感覺從尾椎升起。她咬著唇,不敢答話。
豐奴卻輕笑一聲,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吐氣如蘭地說:「妹妹別怕,姐姐我懂。爺的手段,姐姐我可是領教過不少。不過…」
她頓了頓,手指順著舒奴的衣襟,試探性地向下滑去,語氣里滿是濃濃的好奇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能讓妹妹這般失魂落魄好幾日的,想必是爺又想出了什么…前所未見的新鮮玩法吧?跟姐姐說說,也讓姐姐開開眼界?」
她的手指,已經觸碰到了舒奴那微微隆起的、柔軟的胸脯。那種屬于同性間的、柔軟而溫熱的觸感,讓舒奴的身體更加敏感,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這場探視,早已偏離了原本的軌道,變成了一場充滿了曖昧與試探的、屬于女人間的私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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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奴回到自己的院子時,腿還是軟的。
她一進門,就看到晴奴正坐在窗邊,百無聊賴地撥弄著一盆蘭花。
「回來了?舒奴那丫頭怎么樣了?」晴奴頭也沒抬地問道。
婉奴沒有回答,只是徑直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一口氣灌了下去。
「別提了…」她的聲音還有些發顫,「舒妹妹她…怕是真的被爺玩壞了。」
「哦?」晴奴這才轉過頭來,挑眉道,「怎么個壞法?我看她那樣子,倒不像是痛苦,反像是…爽過頭了。」
「何止是爽過頭了!」婉奴壓低了聲音,湊到晴奴耳邊,將剛剛聽來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復述了一遍,尤其是那句「用梳子倒刺刮子宮嫩肉」。
晴奴一開始還聽得津津有味,嘴角掛著促狹的笑。可當她聽到「子宮」二字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她手中的剪刀「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一株開得正盛的蘭花應聲而斷。她的臉上,血色瞬間褪盡,眼中滿是和婉奴如出一轍的震驚與駭然。
用梳子的倒刺…刮那里…
這幾個字,像是有魔力一般,僅僅是在腦中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兩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夫人,便不約而同地感到雙腿一軟,一股戰栗的、又癢又麻的感覺從尾椎骨直沖天靈蓋。
她們幾乎能想像得到,那冰冷的、帶著細密倒刺的梳子,是如何破開那最柔嫩的宮口,在溫熱濕滑的子宮內壁上來回刮動…那種從身體最深處、最核心的地方傳來的、混雜著劇痛的極致快感,足以將任何一個女人的理智都徹底摧毀。
「他…他瘋了嗎?!」晴奴的聲音都在發抖,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卻感覺到一股熱流根本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他…他怎么能想出這么…這么變態的玩法…」
「我聽著也覺得頭皮發麻。」婉奴拍著胸口,臉色發白,「舒妹妹說,爺的手臂都能伸進去…然后…然后用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