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也覺得頭皮發麻?!雇衽闹乜冢樕l白,「舒妹妹說,爺的手臂都能伸進去…然后…然后用拳頭…」
晴奴的臉色,已經從震驚變成了煞白。她能想象得到,那種被活生生撐開、撕裂,然后再用帶刺的東西在最嫩的軟肉上來回刮磨的感覺。那種感覺,恐怕已經超越了「爽」,而是一種純粹的、毀滅性的、能將人的神經徹底摧毀的恐怖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她會變成那樣…」晴奴喃喃自語道。
「可舒妹妹又說…」婉奴的聲音如同夢囈,「說…她從來沒有那么舒服過…」
這句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混雜著極致恐懼與病態向往的羞澀光芒。是啊,爺是個惡魔,是個變態,是個最會玩弄女人的壞東西??墒?,被這樣一個驚才絕艷、權傾天下的男人,用這樣獨一無二的、只屬于自己的方式狠狠疼愛,那種感覺…
光是想想,就腿軟得站不住,渾身發麻,穴心里癢得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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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您的寢殿內,則是另一番溫存的光景。
您去前院會見將軍長子,商議軍務。而琉璃和軟軟,在昏睡了半日之后,也終于悠悠轉醒。她們的身體依舊酸軟無力,小腹也還鼓脹著,尤其是那兩處被玩得紅腫的嫩穴,一動就酥麻的淌水,走路時雙腿都有些合不攏,但精神一恢復,便又黏人地爬到了您那還殘留著您氣息的床榻上,跪在您平日常坐的胯下位置,將小臉埋在錦被間,貪婪地呼吸著。身體上的不適,遠遠比不上心中對您的依戀與渴望。
晴奴和婉奴收拾好心情,帶著燉好的補品來看望這兩個小東西。
「琉璃,軟軟,身子好些了嗎?」婉奴看著她們那依舊有些迷離的眼神,和微微鼓脹的小肚子,心疼地問道。
「婉姐姐…晴姐姐…」軟軟乖乖地叫了一聲,聲音還有些沙啞。
「還有些軟…」琉璃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昨天…爺好厲害…」
「你們兩個小東西,就是欠教訓。」晴奴嘴上數落著,手里卻拿出了帶來的燕窩粥,「快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兩個小家伙乖乖地喝著粥,喝到一半,軟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好奇地問道:「晴姐姐,婉姐姐,昨天舒姐姐為什么哭得那么慘呀?爺明明都還沒有用鞭子打她呢?!?/p>
「是呀是呀!」琉璃歪著頭,努力回憶著昨天那迷離中所見的場景,「我看到爺把舒姐姐的那個…那個地方的肉肉拉得好長好長,然后用拳頭砸,舒姐姐就『哇』地一聲,哭得好大聲…比我們被爺打屁股的時候哭得還大聲…」
她們當時雖然意識迷離,但那極具沖擊性的一幕,還是給她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婉奴和晴奴聽得心頭一跳,臉上都有些不自然。
軟軟見她們不答,又歪著頭,更加好奇地問:「后來舒姐姐好像答應了爺什么,然后爺就把手伸進了舒姐姐的…屁股里?好像還拿了一把梳子進去,然后舒姐姐就叫得更慘了,身體抖得像篩子一樣…婉姐姐,爺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呀?為什么舒姐姐會那么痛苦的樣子?」
這番天真而殘酷的提問,讓晴奴和婉奴徹底無言以對。她們能怎么回答?告訴這兩個小東西,那不是痛苦,而是比痛苦恐怖千百倍的極樂?告訴她們,你們敬愛的爺,用一把梳子,在你們舒姐姐的子宮里,開辟了一片新的、屬于欲望的樂園?
琉璃舔了舔嘴角的粥沫,一臉好奇地問,「婉姐姐,為什么爺要用梳子去捅舒姐姐的身體呀?梳子不是用來梳頭的嗎?而且舒姐姐被捅了之后,就叫得更大聲了,還噴了好多的水,比我們兩個加起來的都多…」
「是不是因為舒姐姐不乖,所以爺在懲罰她呀?」軟軟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問出了最致命的問題,「可是…為什么懲罰人,要用手臂和梳子伸到身體里面去呢?那里…不是很重要的地方嗎?」
「小孩子家家,別問那么多?!棺罱K,還是晴奴臉色微紅地板起了臉,輕斥道,「那是爺在教導舒姐姐規矩,你們只需要知道,爺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就夠了。」
兩個小東西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再追問。但那雙清澈的眼眸中,卻已然埋下了一顆名為「好奇」的種子。
她們開始意識到,在這座府邸里,在「疼愛」這件事上,似乎還有許多許多,她們所不知道的、更深奧、也更刺激的學問。而這一切學問的源頭,都指向了她們那個無所不能的、最會玩弄女人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