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爺不過是操了操你們的逼和屁股,”你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怎么就厲害了?”
你的問題,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卻像一記重錘,敲在林奴那片混亂的、被徹底重塑的心靈上。
她抬起那張滿是淚痕、yin液和精斑的臉,看向你的眼神里,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精明與算計(jì),只剩下最原始、最純粹的敬畏與臣服。那是一種凡人仰望神祇時(shí),才會有的眼神。
“厲害的…”她的聲音沙啞破碎,卻異常清晰,“…不止是爺?shù)碾u巴…”
她喘息著,努力組織著語言,試圖描述那種顛覆了她二十年認(rèn)知的、無與倫比的沖擊。
“奴…奴自以為讀過幾本書,見過些世面,懂得人心算計(jì)…可是在爺面前…奴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她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自嘲,“爺?shù)膮柡Γ悄芤谎劭创┡械男乃迹茌p而易舉地將奴的驕傲踩在腳下,是…是能讓奴從骨子里明白,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她頓了頓,目光下意識地落在那根正被兩只小狗虔誠伺候著的、依舊猙獰的巨物上,臉上浮現(xiàn)出混雜著恐懼與迷戀的潮紅。
“…更是能用這根東西,把奴所有的道理、所有的廉恥,全都搗成爛泥…讓奴的身體…比奴的腦子更早地…承認(rèn)您是奴的…主宰…”
這番話,讓一旁舔舐著你大腿的琉璃和軟軟,都感同身受地點(diǎn)了點(diǎn)小腦袋。她們停下嘴里的動作,抬起那兩張同樣崇拜的小臉,shi漉漉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你。
“爺就是最厲害的!”軟軟奶聲奶氣地說,語氣里滿是毋庸置疑的驕傲,“這世上,沒有比爺更厲害的男人了!”
琉璃也跟著用力點(diǎn)頭,她湊上前,用自己柔軟的臉頰蹭了蹭你的小腹,聲音軟糯又真誠:“爺?shù)碾u巴,能開天辟地,能讓所有mugou都為爺瘋狂…能被爺?shù)碾u巴肏,是天大的福氣…”
你看著她們那副傻乎乎、卻又無比真誠的模樣,心中的那點(diǎn)暴虐后的余燼,被一股暖意所取代。你輕笑出聲,伸出大手,同時(shí)揉了揉她們倆毛茸茸的小腦袋,指腹在她們嬌嫩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
“傻東西,”你的語氣帶著一絲寵溺的戲謔,“爺不過是換著洞肏了你們幾回,怎么就開天辟地了?嗯?”
這句話,卻讓她們更加興奮。琉璃的眼睛亮得嚇人:“因?yàn)闋數(shù)拿恳淮纬椴澹枷袷窃谂珎兊纳眢w里開辟出一個(gè)新的世界!一個(gè)只屬于爺?shù)氖澜纾 ?/p>
你被她們逗笑了,不再言語,只是享受著她們細(xì)致入微的伺候。
榻上,林奴和云奴早已被你操干得徹底脫力,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們的身體,從內(nèi)到外,都被你徹底地清洗、重塑、然后用你的jingye填滿。那是一種毀滅,也是一種新生。
你輕輕拍了拍手。
寢殿的門被無聲地推開,幾個(gè)早已在門外候命的、低眉順眼的侍從和嬤嬤魚貫而入。他們對眼前這滿室狼藉、yin靡不堪的景象沒有絲毫驚訝,動作熟練而迅速地開始收拾。
很快,又有兩個(gè)穿著體面的婢女快步走了進(jìn)來,她們徑直走向床榻,在看到自家主子那副被玩弄得凄慘不堪的模樣時(shí),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但更多的是為自家主子得了恩寵的慶幸。她們熟練地用溫?zé)岬慕砼粒瑸榱峙驮婆謇碇砩夏切├墙宓囊后w,又從隨身攜帶的藥箱里,取出上好的傷藥,為她們紅腫不堪的私處和后庭上藥。整個(gè)過程,兩個(gè)已經(jīng)癱軟如泥的女人,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任由人擺布。
而琉璃和軟軟,則早已為你準(zhǔn)備好了干凈的睡袍。在你被她們伺候得清清爽爽之后,她們一左一右地為你穿上絲滑的衣物,那份默契與溫存,早已超越了任何言語。
當(dāng)寢殿內(nèi)所有的狼藉都被收拾干凈,換上了新的熏香,閑雜人等也盡數(shù)退下后,巨大的床榻上,便呈現(xiàn)出一副奇異而和諧的景象。
你安然地躺在床榻中央,閉目養(yǎng)神。琉璃和軟軟像兩只溫順的貓咪,一左一右地蜷縮在你身邊,小腦袋枕著你的手臂,早已心滿意足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而被清理干凈、換上了干凈寢衣的林奴和云奴,則被她們的婢女安置在了床榻的最外側(cè)。
她們睡得極沉,身體卻依舊不時(shí)地、輕微地抽搐一下,那是被極致的快感沖垮了身體后,留下的本能反應(yīng)。睡夢中,她們的眉頭時(shí)而蹙起,時(shí)而舒展,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滿足的、被徹底征服后的笑意。
今夜,對她們而言,是一個(gè)結(jié)束,也是一個(g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