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巧地捧來一杯溫茶,隨即便自然而然地,跪在了您的腿間。她先是將頭輕輕靠在您的膝上,滿足地喟嘆一聲,像只找到了最溫暖港灣的小船。然后,她的小臉開始不安分起來,用柔軟的臉頰,順著您大腿內側的線條,極盡溫存地、一寸寸地向上磨蹭。那種隔著幾層絲綢布料的、若有似無的廝磨,帶著她肌膚的溫度和少女的馨香,緩慢而又精準地,撩撥著您那剛剛平息的欲望。
當她的鼻尖快要觸碰到那處要害時,她忽然停下,抬起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頑皮地看了您一眼,然后飛快地低下頭,隔著布料,在那昂然之處,印下了一個輕如羽毛的吻。
做完這一切,她自己倒先紅了臉,像是被自己大膽的舉動嚇到,又像是期待著您的反應。
您輕嗤一聲,帶著鄙夷與蔑笑,伸手在她那嬌俏的小臉上不輕不重地扇了一下。
「啪。」
「小淫娃,」您的聲音慵懶而又刻薄,「昨晚上沒吃飽?嗯?」
嫣奴被您打得偏過頭去,臉上立刻浮起一道淺淺的紅痕,但她非但不怕,反而轉過頭來,更大膽地用臉頰去蹭您的胯下,媚眼如絲地仰視著您:「回爺,嫣兒吃飽了…吃的都是爺賞的,肚子里現在還撐著呢。」她說著,還挺了挺自己那依舊鼓脹的小腹,語氣里滿是炫耀,「可是…可是爺的御膳是天底下最美味的東西,嫣兒的肚子吃飽了,心卻還餓著呢。爺不在的這些日子,嫣兒天天都食不知味,心里空落落的,如今好不容易盼到爺回來,自然是…貪心不足了。」
您被她這不知羞恥的樣子逗笑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惡劣地問:「肚子都還沒消呢,就又想著下一頓了?你這張嘴,和你身下那兩張嘴一樣,都是填不滿的無底洞?」
「只要是爺的東西,嫣兒永遠都吃不夠。」她毫不猶豫地回答,眼中是純粹的孺慕與渴望,「爺是天上的太陽,嫣兒是地上的小花。花兒哪有嫌陽光太多的道理?爺的恩澤,嫣兒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沐浴其中,才好開得更嬌艷,好讓爺時時都能看見嫣兒,憐惜嫣兒…」
這番話說得嬌俏又動聽,讓您心中熨帖。您戲謔的神色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得的溫柔。您松開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看著她因為您態度的轉變而有些受寵若驚的模樣。
「爺離京這陣子,」您的聲音放得極輕,「你那棲霞苑里,沒人敢欺負你吧?」
嫣奴愣住了,似乎沒想到您會問這個。她的大眼睛眨了眨,一層水霧迅速地彌漫開來,心中那塊最柔軟的地方被您這突如其來的關心狠狠擊中。她連忙低下頭,用力吸了吸鼻子,再抬起頭時,臉上已經重新掛上了燦爛的笑容,只是眼眶還有些紅。
「爺…」她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誰敢呀!她們都知道,嫣兒是爺親自賜了號,親手調教出來的人。給嫣兒氣受,就是不把爺放在眼里,她們哪有這個膽子。」她說著,又驕傲地挺了挺胸膛,語氣活潑起來,「再說了,嫣兒也不是好欺負的!」
「哦?」您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爺忘了?您以前教過奴的,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光靠道理是沒用的。」她狡黠地一笑,像只偷了腥的小狐貍,「偶爾,也要讓她們知道知道,什么是爺的規矩。」
您看著她這副小大人的模樣,心中好笑,也徹底放下心來。您知道,您這只小母雞,不但會下蛋,爪子也是利的。
「那院子里的下人呢?伺候得可還盡心?」您繼續問道,「若是有那手腳不干凈,或是陽奉陰違的,不必知會爺,直接叫總管拖出去打。人手若是不夠,明日爺便讓他再撥幾個機靈的過去。」
「夠了夠了!」嫣奴連忙擺手,臉上是滿滿的幸福與滿足,「爺給嫣兒的,都是最好的。棲霞苑里上上下下都對奴恭恭敬敬的,沒人敢怠慢。爺的心意,嫣兒都明白。」
她說著,便不再說話,只是將頭重新靠在您的膝上,像一只找到了世間最安全、最溫暖的依靠的小動物,安靜而又滿足。
您看著她這副乖巧依戀的模樣,心中也頗為受用。您揉了揉她的腦袋,不再言語。
這滿室的溫情,讓您幾乎忘了,就在半個時辰前,您還在以最惡劣的方式,將這個此刻溫順如貓的小東西,當作一個會下蛋的母雞來肆意玩弄。
或許,這便是您喜歡她的原因。她足夠聰明,也足夠嬌俏,能在您的暴虐下承歡,也能在您的溫柔中沉溺,像一件為您量身定做的,貼心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