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奴和婉奴陪著兩個小家伙說話,試圖將她們的注意力從舒奴那件駭人聽聞的「恩典」上轉(zhuǎn)移開。然而,這兩個小東西的興奮點,卻早已被您調(diào)教得與眾不同。
「晴姐姐,婉姐姐,」琉璃獻寶似的湊到婉兒耳邊,小聲地、卻又帶著滿滿的炫耀說道,「昨天爺打琉璃的臉,好舒服呀!」
軟軟也跟著猛點頭,她摸了摸自己還有些腫的小臉蛋,眼神亮晶晶的:「是呀是呀!爺?shù)氖趾么蠛门蛟谀樕希痔塾致椋墒切睦铩睦锞拖窈攘嗣厶且粯犹穑《摇顾π叩氐拖铝祟^,「被爺用腳踩著小肚子,也好舒服…感覺爺?shù)臍庀ⅲ讯亲永锒继顫M了…」
這番童言無忌的下流話,聽得晴奴和婉奴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臉上不由得泛起一陣紅暈。
「你們兩個小騷蹄子,」晴奴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一下軟軟的額頭,「才多大一點,就學會了這些勾引爺?shù)暮氖侄危 ?/p>
「才不是呢!」琉璃不服氣地嘟起嘴,「我們是真心覺得舒服嘛!爺?shù)陌驼疲褪亲詈玫馁p賜!」
她們嘰嘰喳喳地說著昨天被您疼愛的種種細節(jié),臉上的幸福與滿足,是那樣的純粹,讓晴奴和婉奴心中都不由得生出一絲羨慕。
聊著聊著,琉璃又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對她們說:「對了對了,姐姐,我覺得舒姐姐肯定也超級開心的!」
「哦?」婉奴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她昨天不是…哭得很厲害嗎?」
「那是因為太舒服了才哭的嘛!」琉璃理直氣壯地說,「我今天早上偷偷聽洗衣房的萍兒姐姐跟桂兒姐姐抱怨呢!」
軟軟在一旁使勁點頭,努力回憶著聽來的話,細聲細氣地補充道:「萍兒姐姐說,『舒主子那床被褥可真要了我的命,簡直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擰出來的水都夠我洗好幾件衣裳了!』」
琉璃搶著接話:「桂兒姐姐還說,『可不是嘛!而且那水…黏糊糊的,有股子說不出的味道,又香又腥,洗了好幾遍,皂角都用掉半條了,那股子騷味兒還是去不掉!』」
兩個小家伙說完,還一臉天真地看著晴奴和婉奴,好奇地問:「婉姐姐,晴姐姐,什么是『騷味兒』呀?是不是比桂花糖還要香甜的味道?」
「……」
面對這純潔的提問,晴奴和婉奴徹底敗下陣來。她們的臉頰紅得快要滴出血,只能一人一個,將這兩個口無遮攔的小東西攬進懷里,又羞又惱地堵住了她們的嘴。然而,那句「洗了好久還是有騷味」,卻像魔咒一樣,在她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惹得她們腿心又是一陣陣的發(fā)熱發(fā)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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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晚膳準時擺在了您的桌前。
您慵懶地靠在主位上,晴奴和婉奴一左一右地為您布菜。而琉璃和軟軟,則像兩只最乖巧的寵物,跪在您的膝下,小小的身子藏在寬大的桌布后,時不時地仰起那還有點紅腫的小臉,用充滿孺慕的眼神看著您。您偶爾會伸出手,安撫性地摸摸她們的頭,或是惡作劇般地捏捏她們的小臉,惹得她們發(fā)出討好的、小貓一樣的嗚咽。
室內(nèi)氣氛溫馨而靜謐,只有碗筷碰撞的輕微聲響。
就在這時,一陣極其輕微的、若有若無的鈴鐺聲,從庭院外傳了進來。
「叮鈴…叮鈴…」
那聲音很細碎,很輕巧,像是掛在貓咪脖子上的小鈴,在夜風中輕輕搖晃。
晴奴和婉奴的動作微微一頓,有些疑惑地對視了一眼,但并沒有太在意。
您的嘴角,卻勾起了一抹了然的、帶著惡意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