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白天那伙在客棧前耀武揚威的押運兵卒,這會剛和苦力營地看守交割完畢,正待回去復命。
為首的軍官帶著幾名手下正走間,忽地瞧見不遠處月色朦朧間,兩名身姿妖嬈的妙齡少女正邁著風騷的步子款款而來。
其中一女身著綠衫,亭亭玉立、媚眼含煙,另一女身穿藍裙,嬌小玲瓏、面若桃花。
更加妙不可言的是,這兩名絕色美女身上裙衫輕薄,雪乳玉臀曼妙曲線呼之欲出,再加兩人邊走過來,邊將衣衫慢慢褪去,袒露出領口間那對豐盈的雪乳,細柔的腰肢和兩腿間呼之欲出的蜜穴,幾乎全都叫這伙色迷心竅的兵卒瞧個清楚。
轉眼間兩女已經來到眾兵卒面前,身后云紗披肩、雪白腰系散落一地。
此時的月清疏全身上下就剩一條過膝的雪白絲襪,原本端莊的綠衫已經從她的肩上滑到兩臂彎間,翠綠色的肚兜也滑脫下來,沿著月清疏的美乳下沿將其托起,兩粒粉紅乳珠就這樣顫巍巍地俏立在美乳之巔。
她旁邊的白茉晴更是早已脫得一絲不掛,只剩腳踝上一串殷紅的瓔珞珠串,挺著兩顆香軟嬌乳,將雪白無瑕的蜜穴袒開,直把嬌嫩欲滴的乳珠蜜糖般黏在為首的軍官的身上輕搖。
“這位官爺,還記得我們兩個嗎?”白茉晴笑盈盈地問那軍官。
那伙兵卒盯著月清疏和白茉晴這主動送上門來的兩名美女雙手捧到面前的誘人雪乳,輕扭著那吹彈可破的雪臀,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被勾引得魂不守舍,此時恨不得鉆進她們的乳溝和蜜穴里面去,哪還顧得上仔細瞧她們的模樣,更不要說想起發現有人擅闖軍營而出聲示警了。
“你們是——”聽到白茉晴貼在耳邊嬌吟的聲音,那一手抓著月清疏美乳,一手捏著白茉晴屁股的軍官忙抬頭想去瞧個仔細時,卻沒想到迎來的不是那兩名美艷少女淫媚至極的笑顏,而是一柄狠狠敲在他臉上的劍柄。
只聽咚咚幾聲,軍官和幾個兵卒先后昏暈在地。
“不記得最好,省得我們還得滅口。”月清疏用劍柄敲暈最后一個兵卒,這才微微一笑道。
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動手,選中兩名體型最小的兵卒,片刻便將他們剝個精光。
白茉晴有些可惜地盯著倒在地上的兵卒們胯下仍然硬挺的肉棒,揉著自己還帶著軍官手印的雪白屁股,嘟著嘴說道:“剛才月姐姐為什么不讓我來和他們試試?”
“憑什么獎勵他們?”月清疏嘴上說著,卻還是抬起修長的白絲美腿,在兩個被剝光的兵卒硬邦邦的肉棒上各踩了一腳,又踏著軍官的肉棒搓弄一番,這才和白茉晴將剝下的號衣套在身上,扮作兵卒的樣子,徑直朝營地深處走去。
那兩件滿是汗臭味的號衣果然把兩女那美艷動人的容顏和性感的嬌軀都完全遮掩起來,沿途巡邏的兵卒都沒太留意到她倆,不一會,便紛紛被打暈后拖到暗處剝光衣服。
不一會,兩人就各抱著一堆兵卒的號衣,繼續朝苦力們的營地走去。
兩人剛剛來到苦力營地,就忽聽到那邊傳來陣陣凄慘的號哭。
月清疏過去看時,卻見空地上露天擺放著數十具前長后短、僅能容一人直立的簡易木籠,每具木籠里都鎖著一名踮腳站著的苦力。
“這是什么?”月清疏瞧見那些被關在籠子里的苦力們站都站不穩,一個個臉皮紫漲,奄奄一息。
“這些……是立枷。”白茉晴突然指著籠子頂上那副卡住囚犯脖子的圓枷說道:“被判站刑的犯人會被關進里面,只露出腦袋,動彈不得直至斷氣。”
月清疏沒想到白茉晴竟然認識這種刑具,不由好奇上前想看個仔細。
見穿著號衣的月清疏和白茉晴走近,那些剛才還在號哭的苦力忙住了嘴,全身哆嗦個不停。
月清疏見狀仗劍而出,這十多名苦力見月清疏拔劍,還以為要處死他們,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齊聲叫道:“軍爺饒命——”
然而月清疏纖手揮舞,一陣勢若飛電的劍氣縱橫而過,十幾具立枷應聲化為齏粉,卻不曾傷及這些苦力分毫。
這些苦力忽逢大赦,又見識了月清疏那一手驚世絕倫的劍法,為首一名遍體鱗傷的老頭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跪下。
“不要怕,我們不是看守,是專程來救你們的。”白茉晴笑著扶起為首那個老頭。
聽到她銀鈴般的笑聲,這些苦力們慌忙抬起頭,卻見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掀去頭盔,露出堪稱人間絕色的美貌來,這下就兩人身上那破舊的號衣都被她們的身材襯得前凸后翹,無比誘人。
“兩位……莫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娘娘!”那老頭見了,噗通一聲又跪在地上。
“你見過觀音嗎,還一次兩個。”月清疏哭笑不得,伸手將老頭從地下拎了起來:“此地不宜久留,你們還能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