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國內的那百分之一通常都是他們學校招收的特優生。
王楚在報道那天,湊在我耳邊不懷好意地跟我科普這所學校。
“王一,你慘了,你這種人肯定就是被欺負的對象。”
“聽說上一屆特優生還有一個跳樓的,摔成了高位截癱。”
“我警告你
,進去之后不允許說我們之間的關系,不然,你也不想在學校挨揍回家也挨揍吧。”
我一言不發地縮在商務車角落里,冷汗滲了滿背。
新學校的空氣中都散發著金錢的味道。
王楚越走腳步越自信,在進教室前他陰暗地低聲再次警告我。
“不允許說我們之間的關系!”
我抿著唇拽了拽自己洗到發白的外套,又看了看他身上爸爸貸款買給他的奢飾品衣服。
他實在是擔心地多余。
就這種對比,就算說我們是兄弟,也沒有人信的吧。
我和王楚推門進去。
里面老錢風一樣的笑鬧聲瞬間消失了。
一道道不容忽視的眼神上上下下掃在了我身上,看得我汗毛直豎。
看得出來王楚也有點怕,走路都有點飄。
我垂著腦袋,頭都不敢抬地跟在他身后企圖蒙混過關。
突然,一道輕佻的嗓音響起:“新來的?不做一下自我介紹嗎?”
“你們兩個,都是今年的特優生?”
“不是!”
王楚的聲音很大,還有點興奮。
他臉色漲紅地轉身指著我。
“他才是特優生。”
頓了頓,他又提高嗓音說:
“他是我家傭人的孩子,進這所學校就是為了照顧我的!”
“大家都是同學,你們以后要是有事也可以使喚他啊!”
他的話音落下,班級里一片死寂。
我更是不可置信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