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么?”介知深問。
冉聽又不答了。
介知深無奈道:“你覺得咱倆誰看上女孩的可能性比較大?”
冉聽一噎:“……”
“好了,我不問了。”
冉聽的臉頰在介知深的胸口蹭了會,手不老實地往下摸,指尖勾住他的衣角,“介知深……你,學一上午了,還有力氣嗎?”
介知深噙著笑,垂眸看著冉聽,把他騰空抱起來,放在他堆滿教材的桌子上,“干-你,永遠都有力氣。”
“唔……嗯。”
兩道信息素在書房糾纏,很快響起細碎的喘息,曖昧的氣息絲絲縷縷地從門縫溢出去。
一直到凌晨,冉聽的衣服半掛在身上,奄奄一息地趴在介知深的書桌。
書桌上的書和電腦早因為動作太大摔在了地上。
勞累的運動依舊沒讓冉高鶴和喬怡這兩個人從大腦里消失。
“抱你去洗澡?”介知深覆在冉聽光裸的后背,印下一個輕吻。
冉聽搖搖頭,眼淚毫無征兆地往下淌,在鼻窩上聚起一灘水。
“寶寶。”介知深輕輕在他濕潤的睫毛上貼了貼,“弄疼你了?”
“沒有。”
對比起第一次,介知深的床上功夫還是有所長進的,不然冉聽再愛他也不會心甘情愿被他壓那么多次。
“介知深……”
冉聽捂住眼睛,終于泄出來,帶著哭腔說,“我其實一直知道我的父母不愛我,這么多年我都在騙自己,給他們找各種理由和借口,他們忙,沒時間。他們偉大,為人為民。”
“接回他們的那一刻,我真的很開心,我以為我幻想中、夢里闔家歡樂的場景終于要實現了,但……現實是我幾天幾夜不回家他們都不會過問,主動打電話過去也是被敷衍。”
“……今天我接受了,他們不愛我的事實,他們不僅不愛我,”
冉聽吸了下鼻子:“還想讓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