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他只在狗臉上看到過。
“你們把介知深當(dāng)狗?”
倒不至于這么侮辱介知深吧。
“易感期里的alpha跟狗也差不多了!”李箏連推帶踹地把冉聽塞進(jìn)了教室。
“喂!喂!等一下!”
冉聽還想再多問幾句,拍打著門,身體猝然一僵。
沒了一門阻隔,alpha的信息素像濃霧一樣從教室彌漫,雖看不見,但就是讓人喘不過氣。
“這……這是什么?”
冉聽第一次體驗到這種感覺,四肢像被人緊箍住,無法動彈,渾身上下都被這些味道死死釘著。
他回頭看,介知深撐著腦袋坐在座位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表情十分痛苦。
“介……介知深。”
冉聽想讓介知深收一收他的信息素,話到嘴邊他又想起,自己和介知深好像都不怎么會控制這股味道。
“介知深!”
冉聽提高音量,可怎么叫介知深都不應(yīng),他撕下自己后頸的抑制貼,慢慢走近介知深。
介知深五感似乎都缺失了,冉聽從門口走到他身旁他都沒有察覺,冉聽伸出手,去扒介知深的衣領(lǐng),想把抑制貼貼在介知深的腺體上。
快速扒開一看,介知深的后頸不僅有抑制貼,還疊了好多張,但信息素依舊源源不斷地往外蔓延。
‘咚——’的一聲,被觸碰到的介知深紅著眼睛抓住伸過來的胳膊。
“啊!”
冉聽的腦袋被介知深死死摁在桌上,疼得他悶哼一聲,“介知深!介知深你他媽放開我!”
“信息素……我要,信息素……”
介知深如被下蠱,眼神渙散,神經(jīng)質(zhì)地重復(fù)著這句話,下一秒,他暴力地撕開冉聽腺體那塊衣服,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
“我操!”
這個姿勢,這個氛圍,讓冉聽這個直男感受到了極大的恐懼。
“哥們你干嘛啊啊啊!快放開我!”冉聽的聲音拐著彎變了調(diào),還染上了些哭腔。介知深卻充耳不聞,鼻尖貼在了他的腺體上。
他使勁嗅著那股淡淡的甜味,微弱的味道沒有讓他被安撫到半分,反而更加焦躁:“不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