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長生的話,凌寒竹的俏臉一紅,她內心的想法正如李長生所說的,覺得李長生應該是沖著她的人去的,想要以此來博取她的好感,正想開口讓李長生打消這個念頭。結果李長生先一步說了出來。
這倒讓凌寒竹心里有些氣憤,李長生這么迫不及待的解釋,讓她的自尊受到了打擊,好像她是什么洪荒猛獸似的,急著要撇清,當下一瞪眼,朝前走去
等李長生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下午黃昏時分了,這期間他去銀行開了張銀行卡,將五百萬的支票提現轉進了銀行卡內,別說,這有錢人就是好,李長生到銀行辦理業務,一聽是要存五百萬,銀行的工作人員直接把他領到大客戶專區,還省去了排隊的麻煩。
當然這期間銀行的工作員工也不斷給李長生推銷一些理財基金,不過李長生對那東西沒興趣,通通給拒絕了。
等從銀行出來,又隨便找了家飯館解決了晚餐問題后,李長生回到酒店自然也就是傍晚了。
在大城市這些日子,原本都有表哥或者廖小帥的車子,還沒有感覺出什么,這一人出來,李長生得到了一個體會,那就是在大城市一天有一半的時間幾乎都是浪費在車上。
他只是到了孤兒院一趟,然后辦了張銀行卡就用了一下午的時間了。這還是一路打出租的速度,要是換做乘坐公交估計時間花費的更久。
當然出租車師傅有沒有故意繞路,李長生就不知道了,他對路是完全不熟悉。要是沒有導航根本就找不到路。
想到這里,李長生就想起了江小瑜,就在昨天,江小瑜還打電話問他這邊怎么樣,事情辦得順不順利,住的習不習慣。
聽到江小瑜的這些關心與叮囑,李長生忽然之間感覺到無比的放松并告訴江小瑜自己這兩天就會回家,而江小瑜這邊也剛好幾個大學時候的室友有一些年沒聚了,如果李長生回來的話說不定可以一起趕得上。
隨后李長生與江小瑜又聊了一會掛斷了電話,隨后就開始做回到江海市的準備,但是回去之前,還是要把一些能處理完的事情處理一下,李長生忽然想起還沒問過廖家姐弟,陸興文有沒有交待?當下拿起電話來,撥通了廖清清的電話。
“喂,李長生,有什么事情嗎?”廖清清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
“廖小姐,我想問下,陸興文的情況,有沒有開口說什么?”李長生直接開口問道。
“還沒有,不但陸興文沒有開口,他的那些手下也沒有一個開口的,這個組織控制人很有一套,竟然沒有一個人背叛組織。”
廖清清聲音帶著一絲無奈,這幾天她用盡了辦法,甚至還使用了一些特殊手段,不過那些人竟然都硬挺著,沒有一個人肯開口吐露和組織有關的事情。
“那怎么辦?要是他一直不開口的話?”李長生皺眉,總不能就這樣扣著陸興文一輩子吧。
“實在不行,只能把他交給那個特殊部門了。”廖清清在電話那邊揉著太陽穴說道:“把陸興文交給元處長那個部門,這樣就算陸興文不說,也不會給你造成什么麻煩了,進了那部門,想要出來幾乎沒有可能。”
廖清清的話讓李長生點頭認可,最后只能是這樣辦,雖然陸長生是布局對方的,但是畢竟敵在暗,我在明,李長生掛念的江小瑜等人畢竟是凡人,李長生相信,憑借那個組織的能力,想要查到江小瑜等人的信息還是很容易的。
而且這樣做還有一個隱患,就是陸興文背后的組織也許不知道龍磐山的事情,但法印在他手上的事情肯定是可以打聽的到的,畢竟當時交流會的時候,有那么多風水師參加,只要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是他得到了第一名了。
“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出這法印隱藏的秘密,這樣也許有可能挖出陸興文背后的組織。”隨后李長生掛掉了廖清清的電話后,李長生決定等過一段時間,去一趟湘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