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鳴被琳瑯的動作激得發(fā)出一聲悶哼,終于醒了。
他睜開眼,眸中尚帶著幾分惺忪的睡意,看清來人,便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將琳瑯壓在身下,聲音沙啞。
“膽子越來越大了,敢摸到我的床上來了?”
男人的大手順著琳瑯的脊背一路往下,所過之處激起一陣戰(zhàn)栗。可當他的手掌覆上琳瑯的腰,準備將她翻過來時,指腹卻觸到了一片濕冷滑膩的面料。
他動作一頓,眉頭擰起:“你這穿的什么東西?”
“新夫人為討您喜歡準備的小衣,奴婢今天洗了一天呢。”琳瑯故意停頓了一下,用最委屈的語氣,說著最引人遐想的話:“奴婢想著,這衣裳您總會看見的,與其在別人身上看見,不如……先穿給您看。”
沈鶴鳴一聽,動作頓住,隨即輕笑一聲,那笑聲帶著一股子風流邪氣。
他的興致被徹底點燃,大手一扯,布帛撕裂的聲音在夜里格外清晰,下手也再沒了輕重。
琳瑯被他弄得渾身發(fā)軟,從喉嚨里溢出一聲呢喃:“疼?!?/p>
沈鶴鳴動作一停,挑眉看她。
下一秒,女人那雙柔軟的手臂卻主動纏上了他精壯的窄腰,吐氣如蘭:“可是……琳瑯喜歡公子讓我疼。”
沈鶴鳴喉結(jié)滾動,低罵了句什么,再無半分克制。
事后,沈鶴鳴看著她耳垂上空空如也,隨手從床頭多寶格里取出一個錦盒,扔進琳瑯懷里:“戴上?!?/p>
琳瑯打開一看,竟是一對流光溢彩的東珠耳墜!那珍珠足有鴿子蛋大小,圓潤飽滿,華光內(nèi)斂,一看便知是宮里出來的珍品!
琳瑯心中一動,一個更大膽的計劃瞬間成型。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琳瑯就出現(xiàn)在了江月嬋的房門口,守門的婆子都愣住了。
琳瑯的氣色竟比昨日還好,臉頰透著被精心澆灌過的水色,一雙眼波光瀲滟,藏不住的風情。哪里還有半分昨日被罰的憔悴模樣?
一進屋,江月嬋正在用早膳。七八個碟子圍著一碗燕窩粥,她卻只拿銀筷子在碗里戳著,顯然沒什么胃口。
聽到動靜,江月嬋抬起頭,看到琳瑯那張臉,特別是她脖子上那件嶄新的高領褙子,那領口嚴絲合縫,卻更引人遐想。尤其是在行禮時,領口不經(jīng)意間滑落一絲,露出一點刺目的紅痕,又被她迅速拉好,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江月嬋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你倒是來得早?!?/p>
“伺候夫人,是奴婢的本分。”
“罷了,起來吧?!苯聥壬钗豢跉?,壓下心頭翻涌的怒火?!凹热荒氵@么有孝心,我若是不給你個機會,倒顯得我刻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