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剛要按著規矩給沈鶴鳴行禮,男人一個箭步就到了自己面前。
沈鶴鳴的吻和夜晚的寒氣一同包裹了琳瑯。
一開始十分凌厲霸道,像是要把琳瑯整個人吞下去,這股橫沖直撞的勁頭過去后,動作漸漸變得溫柔,吻到后面仿佛有著無盡的思念。
琳瑯被男人吻得渾身發軟,只能攀著他的肩膀大口喘著氣。
他怎么不裝那副良家婦男的樣子了?
沈鶴鳴卻感覺干柴烈火一點即燃。
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女人的嘴唇怎么這樣甜。
琳瑯眼波流轉,帶著狡黠的笑意:“世子爺半夜三更闖我這小小的閨房,就是為了這事?”
話音剛落,唇上又被不輕不重地啄了一下。
沈鶴鳴這才松開琳瑯,將一直提在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
縱使沈鶴鳴腳程再快,這一番折騰下來,黃金糕也涼了。
原本被熱氣熏融的白糖凝固起來,掛在糕體上,失了那份晶瑩剔透的誘人模樣。
沈鶴鳴皺起了眉頭,方才的興致頓時消減大半。
琳瑯看出他的不快,取過自己房里溫著的茶水,將食盒整個放進熱水盆里,隔水溫著。
“天冷,吃涼的仔細壞了肚子。”
片刻后,琳瑯用筷子夾著溫熱的糕點送到沈鶴鳴嘴邊。
男人卻把頭一偏,一副不領情的模樣。
“奴婢舂米舂的肩膀都酸了,”琳瑯拖長了調子,聲音軟糯,帶著幾分刻意的委屈,“世子爺真要這般浪費奴婢的心意么?”
她最懂沈鶴鳴這吃軟不吃硬的別扭性子。
果然,男人沉默片刻,終是極其不情愿的張嘴,咬了一小口。
“尚可。”他嘴上評價的吝嗇,喉結卻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琳瑯心里偷笑,收回筷子,就著沈鶴鳴咬過的地方,自己也吃了一口。
黃米蒸得軟糯,裹滿了白糖,入口滿是糧食的香氣。
她沒再拿第二雙筷子,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很快一整盒黃金糕見了底。
沈鶴鳴的視線還不住地往空空如也的食盒里瞟。
“真的沒有了,世子。”琳瑯忍著笑,“等您回府,再讓畫屏做就是了。”
沈鶴鳴扭頭不滿,琳瑯又換了一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