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在這四合院里,就再也別想端起長輩的架子,那點僅存的威嚴,也就徹底毀了。
想到這兒,他再也按捺不住,抬起手指著許大茂的鼻子,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發顫。
卻依舊硬撐著擺出威嚴的模樣呵斥:“許大茂,你放肆,我就算現在沒了院里二大爺的名頭,可論輩分,我也是你實打實的長輩,你憑什么這么跟我說話?”
他頓了頓,語氣更沖了:“何雨水一個小輩,不分青紅皂白就敢罵我,我多說她兩句,難道錯了嗎?我這是在教她懂規矩、明事理,是為她好,你不要在這兒不分青紅皂白地摻和,純屬不識好歹。”
話鋒一轉,他又把矛頭對準許大茂,帶著最后通牒的意味:“還有你許大茂,我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趕緊給我道歉,只要你認錯態度好,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原諒你這次的無禮,要是你執意不認錯,那咱們這事就沒完,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氣到什么時候。”
許大茂打心底里就瞧不上劉海中,以前對著劉海中點頭哈腰、湊跟前討好,不過是揣著自己的小算盤。
只不過想拉著劉海中一起對付易中海和傻柱,借劉海中“二大爺”的名頭給自己撐撐腰罷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傻柱和易中海都進了監獄,再也成不了他的阻礙。
劉海中這顆用來牽制對手的棋子,早就沒了半分利用價值。
更何況,許大茂心里門兒清,葉凡可不是好惹的,人家背后有硬靠山。
就說葉凡結婚那天,來的全是穿正裝的領導,一個個氣場十足、威嚴得很,那陣仗,他這輩子都沒見過幾次。
在許大茂看來,就劉海中這點能耐,連讓葉凡親自出手的資格都沒有。
他心里打著小九九,要是自己今兒個能把劉海中這股囂張勁兒壓下去,幫葉凡解了圍。
葉凡說不定還會記著他的好,以后說不定能沾上不少好處。
這會兒見劉海中死不悔改,都到這份上了,還敢放狠話威脅自己,許大茂臉上的嘲諷更濃了。
他又扯著嘴角冷笑一聲,聲音故意拔高了些,好讓院里所有人都聽見:“劉海中,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啊?”
他往前邁了一步,眼神里滿是不屑:“你不就是廠里一個車間的小組長嗎?連個正經干部都算不上,還在這兒裝模作樣擺架子,居然敢威脅我?我今兒個就站在這兒不動,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成為車間的小組長,可是劉海中引以為傲的事,也是他高傲的底氣,現在卻被許大茂這么羞辱,他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這會他心里只剩下一個想法,那就是必須讓許大茂低頭,然后恭恭敬敬給自己鞠躬道歉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