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長時間以來,她一直對謝北川若即若離,就是礙于他已婚的身份,不好做什么。
可現在謝北川離婚了,她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江幼薇那個蠢貨果然不是她的對手,這個司令夫人就該是她的。
她將行李箱扔在院中,小跑進屋,從身后抱住謝北川。
“北川,不管發生什么,我都會在你身邊不離不棄的。江幼薇實在是不知好歹,你這么優秀這么好的人,她怎么舍得跟你離婚的?”
沈珍珠盡力將自己的身體貼向謝北川,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氣息鉆進了她的鼻腔,她貪婪的吮吸著,這一刻她等了太久了。
男人的身體瞬間僵住,像是沒有料到沈珍珠的舉動。
幾秒鐘后,他僵硬地轉身,看見沈珍珠那張充滿期待的臉時,心口涌上一股難以名狀的厭煩。
“沈珍珠,你這是做什么?請你自重。”
他猛地推開了沈珍珠,像推開一個什么惡心的東西。
沈珍珠懵了,可她還是不甘心:“北川,我都聽說了,她和你離婚了。不如我們倆在一起可好?我一定比她更適合做你的妻子。”
謝北川聽見沈珍珠的話,只覺得可笑。
他什么時候說要娶她做妻子了,他這輩子唯一的妻子只有江幼薇。
“沈同志,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這段時間以來對你的照顧是因為我覺得你是烈士子女,一個人不容易,除此之外,我對你沒有其他的想法。現在看來,你確實不適合再住在我家里了,請你立馬離開這里。”
“來人,將沈同志請出去!”
沈珍珠如遭雷擊,她完全沒想到謝北川對她沒有絲毫感情。
在幾名士兵的拖拽下,沈珍珠連人帶行李被扔了出去。
謝北川在屋里翻了半天,發現所有能夠證明我身份的資料都不見了。
他想起前幾天我手里拿的那個厚厚的文件袋,想起我警惕的眼神和全身抗拒的動作。
他全明白了,原來我早就在策劃離開他了。
直到這一刻,謝北川才真正相信,我是真的走了。不是賭氣,不是試探,是精心策劃、不留一絲余地的,離開了他的生命。
“找!給我去找!立刻!馬上!”他對著下屬嘶吼,雙目赤紅,額角青筋暴起,平日里冷峻威嚴的形象蕩然無存,只剩下瀕臨崩潰的慌亂。
下屬從未見過司令如此失態,不敢怠慢,立刻動用所有關系網進行追查。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對謝北川而言都是煎熬。心口傳來一陣陣尖銳的疼痛,懊悔、恐慌、自責如同毒藤,緊緊纏繞住他的心臟,越收越緊,幾乎讓他窒息。
終于,下屬帶來了消息:“司令,查到了!夫人……江同志昨天下午乘坐列車離開了本市,根據車票信息和航空系統查詢,她的目的地是京市國際機場,購買了今天下午五點直飛a國的機票。”
謝北川猛地抬頭,墻上的掛鐘顯示,此刻已是上午十一點。
距離飛機起飛,只剩下不到6個小時。
“京市機場……備車!不,我自己開車去!”他抓起車鑰匙,如同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跳上那輛軍用吉普。
“司令,從軍區到京市機場的路程至少有1000公里,您現在開車去的話也趕不上呀!”
下屬追著跑了出去,在身后大聲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