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蒙蒙亮,
祠堂的門被小心翼翼地推開,
村長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卑微地跪在門口,連頭都不敢抬,
“圣……圣女大人……您餓了吧,我……我給您熬了點粥……”
他的聲音充滿了諂媚。
我沒有睜眼,也沒有說話,
村長就那么一直跪著,高高地舉著那碗粥,不敢動彈分毫。
直到那碗粥從滾燙變得溫熱,再到徹底冰涼,
他的手臂已經(jīng)酸麻得開始發(fā)抖。
我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我不吃豬食。”我冷冷地說道,
村長渾身一顫,連忙磕頭,“是是是,是我糊涂了!”
“我這就去給您重新做!您想吃什么?”
“山上的野味,河里的鮮魚,只要您開口,我馬上派人去弄!”
我看著他卑躬屈膝的樣子,心中漠然,
“把這個祠堂,給我拆了。”
村長愣住了,“拆……拆祠堂?”
“這……這可是我們村的根啊!列祖列宗的牌位都在這里……”
我的目光冷了下來,手再次下意識地撫上胸口,
村長立刻噤聲,臉上血色盡失,
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是我該死!是我多嘴!圣女大人說拆就拆!”
“我馬上就去辦!馬上就去!”
他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很快,整個村子的男人都被他叫了過來。
眼看著要被拆毀的祠堂,他們臉上都帶著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