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要被拆毀的祠堂,他們臉上都帶著不舍,
但沒有一個人敢提出異議。
在我的注視下,他們開始動手,
將那些他們曾經無比敬畏的牌位一塊塊地搬了出來,
然后拆掉了祠堂的屋頂和墻壁。
我讓他們在祠堂的原址上,按照我的要求,
蓋一座整個村子最氣派、最寬敞的房子。
所有的木料都要用山里最好的,所有的石料都要親自去河里打磨,
而負責給我干這些粗活的,就是石安成。
我讓他每天天不亮就上山砍樹,天黑了才能回來,
中間不許休息,不許吃飯。
短短幾天,他就被折磨得脫了形,
原本英俊的臉龐變得黝黑消瘦,手上布滿了血泡和傷口。
而柳月嬌,則成了我的貼身丫鬟,
我讓她每天給我梳頭,給我做飯洗腳,給我捶背按摩,
“用力點,”我閉著眼睛,淡淡地說道,
“沒吃飯嗎?”
她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不敢掉下來,
只能咬著牙,用沾著藥膏的手指,用力為我按壓,
晚上,我讓她睡在我房間門口的草墊上,像一條狗一樣為我守夜。
村里的其他人,成了我新房子的苦力。
他們不敢有絲毫怨言,反而干得比誰都賣力,
只求我能心情好一點,讓他們胸口那顆懸著的心臟,能多跳幾天。
我成了他們的神,
一個能隨時賜予他們死亡的神。
這天晚上,柳月嬌伺候我洗漱完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