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為了讓柔柔走,學(xué)著撒謊了。”
他蹙眉有些不悅。
“我說過,你永遠是顧夫人,她威脅不到你。”
“顧晏深,你混蛋!”
我揚手給了他一巴掌,再次抬起,被他反握住手腕。
“夠了!我叫來的施工隊,我還不清楚嗎?”
安柔見他眉間染上怒意,柔聲說道:
“夫人是不是得了被迫妄想癥啊?這種是精神疾病,不治療會越來越嚴重啊。”
“我清醒得很。”
我扭頭去拿桌上的骨灰盒,卻不知何時已被安柔收走。
“晏深,你現(xiàn)在心軟是在害她。你看她爸媽對她的打擊多大。”
她握住他的手,擔(dān)憂的看向我。
他不再猶豫,招招手,叫來幾個身形魁梧的保鏢。
“找最好的精神病院,等夫人情況穩(wěn)定了再接回來。”
“放開我!我沒病!顧晏深,我才是你老婆!”
“你是她的狗嗎?說什么聽什么!”
我拼命掙扎,嘴里不停咒罵著。
至始至終他沒說話,默許著我被拖遠。
3
像扔垃圾一樣,我被丟進一個狹小陰暗的房間。
手上的傷口在掙扎中撕裂開來,再次滲出鮮血。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推開。
看清來人后,我強撐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安柔雙手環(huán)臂倚著門框,有些不屑。
“怎么?怕我害你?”
她得意笑笑,“我說我認識更權(quán)威的醫(yī)生,晏深把這事交給我辦了。”
“都說母憑子貴,解決掉你,他的一切很快都歸我!”
我抬頭眼神嘲諷,“你?”
這些年顧晏深為了擴大勢力用了不少暗箱操作,之所以沒人敢明面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