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心跳加速的,是他小腹下方那個清晰的紋身——
「笙笙專屬」。
同一位置、同一字體,她小腹也刻著對應的四個字——
「世世專屬」
那是兩年前,她又一次試圖逃跑被抓回來,他發了很大的脾氣,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懲罰她,而是用皮帶把她綁在床上,拿著紋身槍,親手在她的小腹上刻下「世世專屬」。
當時他的呼吸灼熱地噴在她的肌膚上,帶著痛楚與偏執:“這樣,你就永遠都忘不了,誰才是你的男人;我也永遠忘不了,誰才是我歐陽世稷的女人?!?/p>
刻完她,他當場脫了上衣,在自己同樣的位置刻下「笙笙專屬」。
血珠順著腹肌滾落,他卻笑得肆意:“配對成功,誰賴賬誰是狗。”
往事就像昨天一樣鮮活,當年那種又羞又氣、卻又無力反抗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
她的臉瞬間紅得像要滴血,連耳根都燒了起來,連忙別開眼,強裝鎮定:“站起來。”
歐陽世稷依言起身,站在她面前,垂眸看著她,她濕透的衣物緊緊貼在身上,纖細的腰肢和飽滿的曲線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
水珠順著發梢往下滴,落在脖頸的肌膚上,再滑進衣領里,那副模樣,比平日的清冷多了幾分勾人的媚意。
他喉結滾了滾,血液瞬間往小腹涌,某處誠實的抬頭,彰顯存在感。
顧安笙閉了閉眼,手指摸索著勾住底褲邊緣,飛快地將布料褪了下來。
下一秒,她像是燙手般將毛巾塞到他手里,頭也不抬地說:“自己擦擦。”
男人抬了抬纏著繃帶的右手,一臉無賴:“病人,動不了?!?/p>
“”不是,耍賴是吧。
她羞憤欲絕。
“怎么,”男人卻俯身,用雙手強勢扳正她的臉,迫使她直視自己,嗓音低啞帶笑,“作為我的專屬女仆,連擦身子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他眼尾挑著,嘴角勾著壞:“裝什么純?你又不是沒摸過——”
手指輕點她唇瓣,“也不是沒嘗過?!?/p>
過往那些被迫親密的畫面瞬間涌上腦海——他如何咬著她的耳垂說“笙笙你好甜”,如何在她哭泣時吻去她的眼淚。
她的臉更紅了,卻不是羞的,而是氣的,可偏偏又反駁不了——畢竟,他們曾經那樣親密過。
浴室里的溫度肉眼可見地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