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悠悠歲月,兄臺一首滯留此地,莫非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或許說出來,小弟我能幫上一二?”
他緊緊盯著寧采的表情。
果然,聽到“三百年前”和“巡查使”幾個字,寧采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極其復雜的情緒,像是恐懼,又像是……巨大的悲傷和冤屈。
但他很快低下頭,用寬大的袖口掩飾了過去。
“勞掌柜掛心。”
寧采的聲音有些干澀,“小生……小生只是心系功名,盼有朝一日能金榜題名,光宗耀祖。
除此之外,別無他念。”
他在撒謊。
林硯幾乎可以肯定。
那種瞬間的情緒波動,絕不是一個單純的“考學夢”能解釋的。
而且,一個地縛靈,執念如果真是趕考,怎么會三百年都湊不齊盤纏?
這不合邏輯。
“哦?
是嗎?”
林硯沒有戳穿,反而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寧采兄志向高遠,令人佩服。
不過,如今己是新時代,科舉制度早就廢除了。
要想出人頭地,路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