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因為被救女子的獨自逃離而氣得面若冰霜,接著在聽聞李俊儒不小心被傷時又即刻面露悲傷,心疼之情難以自抑。
而當聽到李俊儒被院子女主人用棍棒趕走時,再也無法壓制情緒,任由淚水潸然而下。當得知李俊儒被張藝雅救治的時候,她又長舒一口氣,還在落淚的面頰又掛起了笑容,可隨后又因張藝雅踩冰渣受傷而面露擔憂和心疼。
最后,當看到李俊儒滿臉幸福地提起張藝雅時,她眼中又交織著羨慕和失落的復雜情愫。
雖然她已經聽過很多次這個故事了,可是每次聽都還是會讓她身臨其境,情不自禁。
李俊儒眼神復雜地看著嚴慕寒臉上的淚珠,心里有些心疼,安慰道:“沒事啦,我只是受了點傷,那個混蛋可是丟了命呢。”
嚴慕寒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帶著幾分嬌嗔說道:“那壞人能跟你比嗎?”隨后又似笑非笑地問,“所以這一年你是特意制造機會,和張藝雅成了朋友,最后還把人家追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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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儒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心虛地說道:“我覺得其他男人配不上她,我怕好白菜被豬拱了,所以先下手為強的。說出來你不信,最大的原因是我覺得她太單純了,很容易被渣男欺騙,你忍心看到她被傷害嗎?”
嚴慕寒被他這耍賴般的言論逗得“撲哧”一笑,打趣道:“可你現在不也瞞著她嘛,她都還不知道你就是名震江湖的李俊儒呢。”
“我這不一樣。我這個叫善意的欺騙,現在江湖還沒安定,她還不適合知道我的身份。暴露太早對她和對我們的感情都沒有好處。”李俊儒不滿地反駁道。
“好好好,世界上誰能說過儒帥這張嘴呢。”嚴慕寒笑道,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
“好了慕寒,我得快點趕回去送藝雅上班了,晚點我們去曹飛鶴的莊園。”
“是。”嚴慕寒應了一聲,轉身離開,只是那轉身的瞬間,淚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李俊儒回到家中,張藝雅剛好把早餐做好。
“秋呀,今天怎么突然想到一大早去鍛煉呀?”張藝雅笑道,端著餐盤坐到李俊儒面前。
“因為我感覺最近治安不太好,你看這幾天我們遇到了混混,又傳出了殺人的事件。我得多鍛煉鍛煉,練得強壯些,再跟著紅羽學幾招防身術,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你呀。你這么漂亮,我要是沒點本事,哪能放心得下呢,所以我決定以后每天早上都去鍛煉鍛煉。”李俊儒一本正經地說道。
“噗呲。”張藝雅輕笑一聲,給李俊儒倒了杯牛奶,說道:“好啦,沒想到你這么有心,那你去吧,我每天早上把早餐做好。”
路上,李俊儒正開著車送張藝雅去上班。兩人一路說說笑笑,這時,張藝雅的手機響了。
“什么?嚴重嗎?那你先好好休息,我過來看看你。”張藝雅掛斷了電話,神色中有些擔憂。
“怎么了?”李俊儒轉頭看了張藝雅一眼,好奇地問道。
“許姐早上不小心和別的車撞上了,然后手骨折了,現在在醫院。”張藝雅嘆了口氣說道。“不用去公司了,我們去醫院吧。”
許姐原名許婧,是張藝雅的領導和好朋友,十分喜歡張藝雅,對張藝雅也非常照顧。她是一個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女強人,所以現在三十多了還未婚嫁。
兩人很快趕到了醫院旁邊,下車后,兩人去旁邊買果籃。張藝雅看向李俊儒問道:“春秋,你那個稿子急不急啊?你要不要先回去寫稿子?”
“不急,我那個稿子已經寫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能交給報社了。我們先去看看許姐吧。”李俊儒笑道。
李俊儒目前的身份是當地一家報社的文案編輯,報社允許他可以居家辦公。當然,這家報社也是春秋殿的產業,是遺恨閣收集情報的一個小據點。
兩人來到了病房,許婧這時正靜躺在病床上,右手纏著繃帶,從脖子上掛著,她正看著頂上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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