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咬得很緊,甲方一直搖擺不定,符驍不愿意作小人,在譚虔來之前,關于合作的更進一步,他還是希望兩家都在場,公開透明的說。
“各位久等,譚虔自罰一杯。”
譚虔主動拿過杯子,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小盅一飲而盡,又安排池御坐下。
符驍看見池御,拿杯子的手頓了一下,不明白譚虔發什么神經。
直到有人來敬酒,譚虔沒有動靜,卻看向了身邊的池御。
“譚某今天感冒了,不能喝酒,暫由我們新來的執行總監代勞。”
符驍看了眼池御,他記得池御好像沒怎么碰過酒,一下子就上白酒,胃肯定受不了。
池御喝了半杯,就開始咳嗽,他看著剩下的一半,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疼,硬著頭皮把剩下的一半喝掉,強忍著想吐的感覺,好在后面有人敬酒,也并不在意他到底干沒干。
符驍就坐在池御的身邊,他看著池御通紅的臉,悄悄把酒杯的位置換了一下。
自己手邊是滿滿一盅白酒,池御手邊則是一個空酒杯。
正式進入到合同談判階段,譚虔和符驍幾乎是針鋒相對,可是池御提前也不了解合同的內容,正準備悶頭喝酒。
看到空空的酒杯,他有些恍惚,不至于醉得連喝沒喝都不知道。
符驍面色如常,有人敬酒就一飲而盡,來者不拒,卻字字珠璣,和滴酒未沾的譚虔不相上下。
池御幫不上什么忙,又不好意思吃飯,看著一大桌子菜,胃里空空如也。
符驍應對著各種犀利的提問,周旋于甲方的各種算計。
也不忘照顧池御,夾了菜進盤子里,裝作不經意地推到池御面前。
酒桌上沒有人是正兒八經來吃飯的,都在想著爭取到合作,把利益最大化。
池御盯著面前的盤子發呆,里面幾乎都是上次在川菜館自己點的菜。
“既然如此,那譚虔只能期待以后和貴公司合作了。”
譚虔倒是不氣餒,雖然這次沒談成,但是他也爭取到了下次合作的機會。
還是很有趣的,譚虔覺得自己沒白來,看到符驍護犢子那勁兒,他覺得挺新鮮,對池御就更想拉攏,兩個人是對家,豈不是更有意思。
合作談成,菜也涼的差不多了,送完甲方上車,符驍已經直不起腰,他連去廁所吐的力氣都沒有了。
“要去衛生間嗎?”
“嗯。。。”
符驍已經站不住了,譚虔扶著他,最后索性把他扛起來往衛生間送。
“鎖什么門兒,你暈了算誰的?”
譚虔一腳踢開門,符驍也顧不得池御在,跪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
“是不是沒吃飯?”
看到馬桶里的血絲,符驍顫抖著手要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