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馬桶里的血絲,符驍顫抖著手要沖掉。
“你遲早有一天死在公司。”
譚虔恨鐵不成鋼地扶符驍起來,知道他不去醫院的德行,譚虔扛著他往車上走。
“池御,你在后面看著他。”
符驍覺得自己快被抗散架了,手扣著車把手,強迫自己坐直。
剛才那么一小盅,雖說分兩口干了,估計池御也吃不消,符驍忍著沒問,怕池御覺得譚虔早就知道自己和他的關系。
池御看符驍坐得筆直,自己倒是暈暈乎乎,從前在家不允許喝酒,出國也最多喝個啤酒,現在他覺得自己腦袋都成一團漿糊了。
“我扶他,你先管好自己。”
譚虔看著池御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身體都軟了,符驍硬是接過池御,譚虔覺得好笑,兩個人湊不出一個好身體,還搞上占有欲了。
“不扶就不扶了,你記得把藥吃了,走了。”
符驍把池御抱到床上,又沖了一杯蜂蜜水。
“喝點蜂蜜水,不然胃更難受。”
池御迷迷糊糊地聽見有人在說話,醉酒讓他記憶錯亂,以為還在自己家,醉酒難受極了,自然耍起了少爺脾氣。
“喂我,不喂我不喝。”
“好。”
符驍覺得耍性子的池御有些可愛,真應了譚虔那句逗小孩子玩兒。
“甜的嗎?”
“嗯。”
“你喝一口,你不喝怎么知道?”
池御很是認真,看著符驍喝了才接過。
“甜。”
池御就著符驍剛才喝過的位置正要喝,就被拉住。
“我剛才用這兒喝過了。”
符驍不愿意趁人喝醉占便宜,好意提醒。
“哦。”
池御把剩下的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