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知道為什么追不上嗎?”
“什么?”
孟林又給符驍倒了滿滿一杯,大有把人灌醉的架勢。
“手段拙劣。”
孟林這才聽出來符驍是在挖苦自己沒追到池御的母親,潛臺詞是符驍酒量不差。
符驍把孟林的一切都洞察在心,自己也是一個應酬一個應酬,一杯酒一杯酒灌下來的,哪兒那么容易醉,可從來沒有一個飯局的酒里兌水,也從來沒有一個人放過他。
“孟總,還有閑情雅趣喝大酒。”
鋼管拖在地上發出利爪的尖銳聲,一群穿西裝打領帶的人,把兩人很快圍起來。
“沒錢,諸位再等等。”
孟林也不慌,他看著符驍面不改色地喝完最后一杯酒。
“沒錢好說,動手!”
孟林拿著酒瓶往人頭上招呼,他自己的酒沒喝完,用的是符驍喝空的酒瓶。
“艸”
為首的人捂著流血的頭怒不可遏,也抓起一個酒瓶,孟林用胳膊擋下,疼得臉皺在一起。
“你跑啊。”
孟林推了把符驍,卻沒成想把他推到了“黑幫”的中心。
“沒勁,跑不了。”
符驍一臉黑線,覺得指望不上孟林。
不過他也確實沒說慌,在天臺吹風,又是四十多度的酒下肚,現在還來了一幫人火拼,符驍只覺得眼前一黑。
“讓他替你還。”
有人指著符驍的鼻子,看他挺貴氣,覺得和孟林混在一起,多少也有點錢。
“你看走眼了。”
符驍猛地拿起酒瓶往人頭上招呼,卻扭頭對著孟林說話。
符驍扯了領帶丟在地上,趁人沒緩過來,搶了三個鋼管,扔給孟林一個。
把兩根鋼管疊在一起握緊,在手里掂了下分量,符驍的額角青筋暴起,他利落地把袖子挽上去,活動了下手腕兒。
鋼管亂舞碰在一起,符驍挨了好幾拳,還有幾下踹在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