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這歸結于這人手上還留著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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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棲今天一整天的情緒都有些不佳,連季卓都看出來了。
“沈哥?!奔咀壳那闹噶酥付瑮⌒÷暤脑儐枺骸八趺戳??”
“我不知道。”沈脈也有些無奈,面前這人今天已經沒來由的悶悶不樂一整天了。
而且莫名其妙的,他好像成了這人的撒氣對象。
平日里課上課下閑著沒事的時候都會找他聊天,從大橘小橘聊到寵物店老板的貓,話多得很,今天卻一反常態地沒有找他說一句話。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你哄哄啊。”季卓恨鐵不成鋼。
“……”沈脈沉默半晌:“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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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是騎車來的學校,所以下午也是坐的公交車回家。
一路上兩個人都有些沉默。
“你不高興?”車子晃晃悠悠地行駛了半程,沈脈忽然開口。
冬棲本來正垂著頭盯著鞋子發呆,聞言愣了愣,然后扭頭看他:“我沒有啊?!?/p>
他是真覺得自己沒有。
“那今天為什么不和我說話。”沈脈又問。
“我……”冬棲聞言剛想否認,又忽然覺得有點心虛,于是扭過頭繼續盯著鞋尖,輕聲道:“……沒有?!?/p>
邊上的人沒說話,像是不相信他的說辭。
也可能是不耐煩了。
冬棲垂下了眼睫。
他今天的情緒確實來得很莫名其妙,找不到原因也很令人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