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面的林若若默默豎起耳朵。
——論壇里的那條帖子在這周末被管理員封了一次,理由是涉黃,林若若連夜含恨改文,那一個個刪掉的字都是她流下的一滴滴血淚。
她現在急需一些糖分來彌補自己被傷透的心。
冬棲聞言動作微頓了頓,然后面色如常地放下書包:“沒干什么啊,只是你們沈哥一時興起忽然想要捍衛一下自己的隱私權,不想被攝像頭拍著而已?!?/p>
陳筱翻了個白眼,剛想說誰信啊,編理由能編個像樣點的嗎對待我就連敷衍都這么敷衍嗎,冬棲就用手肘碰了碰邊上坐著的另一當事人。
“對吧,沈哥?!彼麑で笳J同。
“嗯?!鄙蛎}聞言默了默,應了一聲。
然后又說:“你說什么就是什么?!?/p>
冬棲:“……”
陳筱,林若若:“?。。 ?/p>
*
下午,學校里組織了一場感恩演講。
還是感謝老師感謝父母感謝同學老三樣,不用聽都知道會講些什么內容,但還是組織了全校去聽,據說還是什么外省請來的老師,特別專業,聽完的學生們沒有不淚流滿面的。
雖然大家對于演講興致缺缺,但這意味著下午不用上課,于是紛紛就又變得很亢奮。
大家有序地排隊來到了學校禮堂,整個場地只有舞臺上開了燈,昏暗又隱蔽。
就很適合睡覺,還不會被發現。
冬棲入座之后,盯著沈脈走到他的邊上,然后徐徐落座。
他一臉滿意地坐好。
信息素的影響讓他在這段時間都不太想和這人分得太開,沈脈的舉動讓冬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西裝革履又有些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上舞臺,在一段冗長的的自我介紹后開始了他的演講。
冬棲扭頭開始和陳筱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