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結實了,我用力晃了晃窗框,這回穩當了。她轉身進屋,端了碗水出來,"喝碗水吧。
"她把碗遞過來。接碗時,我看清了她的手。不算**,指節處能看到勞作的痕跡,
但手指很長,形狀是好看的。碗里的水清亮亮的。我接過來,仰頭喝了一大口。井水鎮過的,
帶著點說不出的甘甜,一直涼到心里去。"謝謝啊。"她又說,聲音還是輕輕的,
像怕驚擾了誰。"謝啥,遠親不如近鄰嘛。"我把碗放回她手里,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手指,
她像被燙著似的飛快縮回手,耳根泛起淡淡的紅暈,"以后有啥重活,你喊我一聲就行。
"她沒應聲,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手下意識地把妞妞又往身后攏了攏。我回到自家院子,
還能聽見隔壁她低聲哄著妞妞的輕柔嗓音??粗请m然破舊卻處處透著整潔的院落,
我心里忽然覺得,在這地方,幫襯一把,好像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只是不知為啥,
她那雙烏海的眼睛,還有那纖細腰身和飽滿胸脯形成的動人曲線,總在我腦子里晃悠。
2浸潤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著。我開始跟著生產隊下地干活,掙工分。太陽毒辣,
一天下來,骨頭縫里都透著累。但比起城里那些讓人心煩的糾葛,
這種身體上的勞累反而讓人踏實。我的心思,卻總忍不住飄到隔壁院里去。那天晌午,
日頭正烈,我下工回來,看見她在門口挪那個裝糧食的麻袋。麻袋看著就沉,她臉憋得通紅,
額角的汗濕了頭發,粘在皮膚上,碎花襯衫的領口被汗水浸濕了一小塊,
隱約透出底下的皮膚。妞妞在一旁急得直扯她的衣角,小臉寫滿了無助。我沒多想,
幾步就走了過去。"嫂子,我來。"她嚇了一跳,像只受驚的鳥兒,看清是我,
忙不迭地擺手:"不用不用,李同志,我自己能行……"我沒聽她的,彎腰,抓住麻袋兩頭,
一使勁扛上了肩。好家伙,是真沉,怕是隊里剛分的救濟糧。我咬著牙,
憋著一口氣把麻袋扛進她家堂屋,咚地一聲放在地上,震起一層薄灰。我喘著粗氣回頭,
看見她站在門口光線里,手緊緊絞在一起,眼神里有感激還有不知所措和難為情。
陽光從她背后照過來,把她纖細的腰身和飽滿的胸部勾勒得一清二楚,
汗濕的襯衫布料緊緊貼著身子,更加顯得動人。"這種重活,以后你喊我。
"我用袖子抹了把臉上的汗,目光不經意掃過她汗濕的領口,趕緊移開視線。她張了張嘴,
臉更紅了:"……總是麻煩你,這怎么好意思……""這有啥,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輕松點,"我力氣大,閑著也是閑著。"從那以后,
我幫襯得更勤了些。看見她家柴火快燒完了,就順手把我劈好的抱一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