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厭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了:“你知不知你昨晚喝醉了跟我說了些什么?”
“不知道。”宋余杭老實搖頭:“沒印象了。”
林厭抱著一個枕頭看她,笑容多了幾分狡黠:“你說啊~給林法醫(yī)摸~”
第一句話就讓宋余杭的羞恥度爆表了,她蹭地一下臉紅到耳根。
“還說啊~不能打林法醫(yī)~會打壞了~還要對她好……”
林厭話音未落,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拖進(jìn)被子里:“你閉嘴。”
一個掙扎,一個想降伏,最后也不知怎么弄的,等宋余杭回過神來,她已經(jīng)壓在了林厭的身上,四目相對,兩個人都喘著粗氣。
昨晚枕過的地方就貼在她的胸口,柔軟幾乎一瞬間就喚回了她的記憶,大腦已經(jīng)忘記了,可是身體還記得。
宋余杭嗓子眼發(fā)干,彼此眼睛里都有一團(tuán)欲說還休的火,林厭又在無時無刻散發(fā)她的欲了。
含情的眼,微紅的眼角,輕蹙的眉,修長的頸與……
她幾乎是在無意識的咽口水,不管林厭說的是真還是假,她好像有些懂了,為什么那個男人會抱著她樓上樓下跑了,也好像有些懂了,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要接近她、占有她。
誰都沒有再說話,空氣中好似有看不見的火花在燃燒,連帶著溫度都升高了起來。
宋余杭不敢動,她只是瘋狂吞咽著口水,緩解著嗓子眼里的干渴,她覺得自己再不喝點(diǎn)水可能會瘋,會死在她的瞳孔里。
最后還是林厭伸手闔上了她的眼睛,輕聲說:“起來。”
那嗓音雖輕,卻含了那么幾分不容置喙。
宋余杭得到喘息之機(jī),一個轱轆就爬了起來,心跳如擂鼓,這個時候才后知后覺漲紅了臉。
她想做什么,想做什么,剛剛!
她怎么可以對林厭生出那種念頭。
她恨不得狠狠甩自己兩巴掌清醒清醒。
她迫切想要逃離這里,也不敢看她:“那個……借你兩件衣服。”
“衣帽間在樓下。”她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波瀾。
宋余杭已奪門而出:“謝謝。”
林厭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輕嘆了一口氣,睡不著了,也開始起床打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