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和孫政委打個招呼就跟在我身后走向陸巡的停放的位置,一邊走一邊追問道:“你有什么證據(jù)說鄧啟明是被人逼死的?警察辦案講究的是證據(jù)。”
“上車。”我催促道:“上車了我和你慢慢說。”
秦沐熬不過我,上了陸巡的副駕駛坐穩(wěn),我啟動引擎問道:“看守所怎么走?有沒有辦法讓我進(jìn)去看一看?”
秦沐抿嘴艱難的搖頭,解釋說道:“這個時候看守所肯定有專案人員在呢,咱們沒辦法靠近,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打聽消息。”
“那也行。”我掛上D檔,對秦沐說道:“設(shè)置導(dǎo)航告訴我怎么走,我敢肯定,鄧啟明一定是被人逼死了。”
“為什么這么說呢?你有什么證據(jù)?”
“你想啊,一個都可以殺妻棄女的男人,還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來的?他會因?yàn)閿÷读司妥詺⒚矗科噯⒚鲃倓傋詺ⅲh靜的律師就要起訴給她平。反,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鄧啟明身上,你認(rèn)為這是巧合么?這一定是陸泉明他們那伙人做的,沒想到雨馨身邊的人都這么可怕,我們快點(diǎn)去看守所那邊看看。”
秦沐饒有深意的故意嘆息,用一種酸酸的語氣說道:“我怎么感覺你關(guān)心的不是鄧啟明的案子,而是陸雨馨身邊的那些人呢?”
“廢話。”我特別坦誠的說道:“鄧啟明他死不死、活不活的,跟我有一毛錢關(guān)系么?我只不過是通過這件事意識到陸泉明那伙人有多么的狠毒,陸泉明把雨馨當(dāng)成是自己最大的威脅,他們連殺人都能做的出來,我能不擔(dān)心雨馨么?”
“嘖嘖……”秦沐鄙夷的看了一眼,嘴里發(fā)出兩聲怪叫,“我還以為你多么深明大義,要給鄧啟明伸冤呢。”
“對不起,你把我想的太高尚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社會閑雜人等,沒有那么多的功夫去管閑事。”
秦沐故意挑釁我問道:“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也不應(yīng)該管閑事呢?畢竟我和陸雨馨又不認(rèn)識,對不對?”
“額……別這樣。”我對秦沐說道:“其實(shí)雨馨一直想讓我約你見個面,她想親自對你表示感謝,這段時間我沒了工作,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這件事就一直拖下來了。”
“你工作沒了?”秦沐驚叫道:“是不是因?yàn)槟翘煸谖壹倚^(qū)被景瑤看到咱倆上樓了?她因此不高興把你開除了?是不是這樣?”說到這,秦沐十分懊悔的說道:“真是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要不我去找景瑤給你解釋一下吧。”
“別亂想,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我是被我另外一個同學(xué)逼的。”
“怎么回事?”
我和秦沐閑聊,把程嘉提供一千萬讓我離開“瑾年”的事說了一遍,最后我還提醒秦沐說道:“你可別多嘴,別亂說,這件事是我們相互達(dá)成的協(xié)議,誰都不能和景瑤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