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朗成和老鄭等人將從地下挖出的鬼樹層層包裹好,又封入一個箱子里,另外戚連山他們一行人也跟著一起上路,負責護送。
至于那鐘劍離,屬實高冷的很,全程幾乎一言不發。
只是在眾人準備前往九渠前夕,對方才過來跟我們打了聲招呼,準備獨自離開。
“鐘權大哥還交代你其他事了?”我把他叫住。
“沒有。”鐘劍離說道。
我哦了一聲,點頭道,“那就是說,你現在主要的事情還是協助我。”
鐘劍離盯著我看了一眼,沉默片刻,這才說道,“差不多。”
“那就行。”我笑著拍了下他肩膀,“這樣吧,你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跟著我們一起去隆州,就這么決定了?!?/p>
說完,也不管他答不答應,轉而又叫過許宜幾人,說道,“你們也跟著去隆州?!?/p>
本來許徹是想先護送許硯山的遺體回許家,但被我否決了。
在如今這種情況下,要是讓他們幾個獨自回去,太過兇險,路上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干脆將許硯山和費老一起葬在祠堂下方,等后面再作處置。
“是。”許宜等人之前已經跟我商議過,自然也沒有什么異議。
我又把黑白娘娘給叫了過來,讓她跟著去隆州,負責護送鬼樹。
“什么意思,你不去?”黑白娘娘把眼睛一翻。
“我也去,不過跟你們不同路?!蔽艺f道。
當天晚上,孫朗成帶著一行人,就啟程出發前往隆州。
我則帶著寶子留下來,又在九渠鎮內晃蕩了一圈。
此時的九渠鎮,一片死寂,冷冷清清,已經跟之前那個熱鬧的鎮子完全兩樣。
我和寶子逛到午夜,就帶著一個黑包回到已經成為廢墟的祠堂這邊。
在祠堂的最深處,供奉了許多靈牌,這些都是九渠的先人。
我隨便挑了一塊,裝進黑包里,讓寶子給背上,隨后就出了祠堂,一路朝著隆州方向而去。
孫朗成他們一群人,是開了好幾輛車過去,我和寶子則是選擇了徒步。
走的也不是大路,而是那種比較偏僻的小路,跟孫朗成那批人形成了一明一暗兩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