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為是相面算命之術,細看才知并非如此,這里面的面部表現(xiàn)寫得更加細致,而且與相命無關,更兼肢體語言分析,極為詳實。
“大妹,你居然懂得這些?”宋柏壓制住心里的激蕩,這學成之后,再無人能瞞過自己的眼睛。
“不是我懂的,是老乞丐跟我說的,我靠著回憶寫了下來。”沈棠花回道。
又是老乞丐,這真真是高人!
見兩個弟弟皆稱妙,宋梧也決定先抄錄了再說,學不會就強行先記著。
“大哥、大妹、五弟,”宋柏忽然正色道,“此事僅限爹娘與我們幾人知曉,絕不可外傳。”
人心難測,若外人得知,誰知會惹出什么禍端。
史上為奪秘籍殺人放火之事不少,更何況大房如今除永平侯外,幾無依傍。
眾人相視一眼,齊齊點頭。
最終議定由宋棲先抄,他抄畢后再由宋梧、宋柏續(xù)抄。
待二人離去,宋棲才反應過來:自己竟要抄兩份,除給父親外,自己也得留一份。
“誰叫你字寫得好呢?”沈棠花寬慰道,“說不定日后這冊子就因你的字而聞名天下。”
“真的?”宋棲心頭一喜,不再抱怨。
想到可能名傳后世,他抄得愈發(fā)認真工整。
當然,當晚回去后,沒忘了給沈棠花補一份禮來。
宋澤拿到冊子時,也不由感嘆自己命好:女兒聰慧,幼子年少卻能寫一手好字。
大房正忙得熱火朝天,秦氏病體也已大愈,日日召衛(wèi)氏過去問府中事務,其意不言自明,衛(wèi)氏該交還中饋之權了。
而交權的同時,必得核賬,此前那些虧空,衛(wèi)氏須得填補完了才能交代。
沈棠花一聲冷笑: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大姑娘,老夫人請大夫人過去一趟,侯夫人也在。”白青匆匆來報。
“把我給曾祖母蒸的山藥茯苓紅棗糕帶上,我也好些日子沒去請安了。”沈棠花起身吩咐,“木藍,你拿著東西去找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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