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的一句話,幾乎就斷定了二房的命運。
永平侯府的世子之位,是該定下來了。
而二房也有開心的人,那便是景安郡主。
宋樟被除族了,只要她生了兒子,就注定永平侯府的繼承人。
雖然這一回落了胎,但自己又不是不能生,能懷一次就能懷第二次。
“茅嬤嬤,我落胎的事查出眉目了么?”景安郡主看向茅嬤嬤。
“奴婢查到那日您吃的湯水里有薏仁,只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茅嬤嬤輕聲道。
薏仁?景安郡主怒極,薏仁會引起宮縮,自己喝的湯里,怎么會有薏仁。
“查,給我查到底。”景安郡主狠拍了一下桌子,只聽到“當”地一聲,手腕生痛。
再一看,碗上的玉鐲斷成了幾截。
景安郡主看著玉鐲,這鐲子是她的珍愛之物,自及笄到現在,從來沒有取下來過。
拿起玉鐲,景安郡主有種不好的預感。
偏這個時候,葉令容匆匆走了進來:“娘,不好了!”
“不好?”景安郡主抬眼看著葉令容,“還有什么不好的事?”
葉令容一愣,還是說道:“現在城中有些傳言,說……”
“說什么?”景安郡主見葉令容都欲言又止,知道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快講!”
“她們說大伯母拍賣首飾得的銀子,有許多是為了給您用的。”葉令容說道。
“豈有此理,是誰傳出來的?”景安郡主看向葉令容,“都有誰知道?”
“娘,許多人都這么說,怕是查不清是誰傳出來了。”葉令容這會兒也注意到了景安郡主的鐲子斷了,頓時便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可這件事情,又需要盡快跟母親說清楚。
“衛氏膽子小,這件事情,肯定是沈棠花傳出來的。”景安郡主的手不由得一緊,當即痛得“啊”了一聲,她忘了手里還握著碎了的玉鐲。
“娘……”葉令容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