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葉令容站了起來。
“無事!”景安郡主將玉鐲放到一旁,叮囑茅嬤嬤找人把它們接起來,又對葉令容道,“既然沈棠花要這么做,那咱們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p>
“娘說得是,但,要怎么做呢?”葉令容問。
“不就是傳言嗎?誰不會呢。”景安郡主示意葉令容走近些,然后跟她輕聲嘀咕了幾句,又道,“這件事情便交由你去辦。”
“是,女兒一定不辜負母親?!比~令容笑了笑。
“你自幼稚便聰慧過人,娘自然是信你的,不過那沈棠花是乞兒出身,行事向來不講究章法,你還是要仔細些?!本鞍部ぶ魈岬缴蛱幕ǎ碱^便皺了起來。
這個姑娘,實在是不討人喜歡。
這一次宋樟的事,說不定也是沈棠花的手筆。
但究竟是沈棠花要對付宋樟,還是宋樟要對付沈棠花,被她反坑了?
這件事從目前來說,對自己是有利的,但如果沈棠花想要為宋澤謀這世子之位,那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
“茅嬤嬤,你走一趟閩王府,讓父王幫一把,助將軍進兵部?!本鞍部ぶ髡f道。
“可王爺一直說得等您生下小公子再說?!泵邒咛嵝丫鞍部ぶ?。
“笑話,將軍若是就此被大房打壓下去了,我生十個也沒用?!本鞍部ぶ髡f到這里,手不由得輕輕地搭在了小腹上。
“但三公子的事情,將軍被侯爺罰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受到影響……”茅嬤嬤想說,這事兒若傳了出去,就算是閩王出面,恐怕進兵部也不是難事。
“這事兒只有京兆尹和五皇子幾人知道,便是要傳也需要些時日,就是要趁著現在還沒傳出去。”景安郡主看向茅嬤嬤,“快去辦?!?/p>
茅嬤嬤知道事情的輕重,當即便出門去了。
京都的流言一再反轉。
從景安郡主逼著長嫂要銀子,再到衛氏說是拍賣首飾捐贈,最終卻拿銀子給自家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宋老夫人聽到這個消息,氣得都快起不來床。
于是把秦氏叫了過來,躺在床上指著她怒斥道:“你這個主母是怎么當的?我們永平侯府百年清譽,現在卻成了旁人嘴上的笑談?!?/p>
“母親,這件事情是兒媳的錯,兒媳這就讓人去辦?!鼻厥厦Φ?。
秦氏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情,她也一直病著,院里的人沒人敢告訴她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