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從后面的院子走了過去,正好聽到宋樟的聲音:“吳方,你和我妹妹在做什么?你們不是師徒么?”
謝行謹聽到這一句,不由得看向身邊的沈棠花。
“被子里的只是兩個冬瓜。”沈棠花小聲道。
“這時節(jié)怎么會有冬瓜。”謝行謹覺得沈棠花是信口胡謅的。
“地窖里藏的啊。”沈棠花小聲道。
這時,宋樟這時已經(jīng)走進內(nèi)室,抬手就掀起了被子,他身后帶來的人也一擁而上。
當被子掀開后,宋樟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居然,是兩個冬瓜?
“沈棠花和吳方呢?”宋樟脫口而出。
“三哥找我啊?”沈棠花和吳方走上前去。
看到這兩人,宋樟松了一口氣。
“你二人在做什么?”宋樟黑著臉道。
“做什么?”沈棠花抬了抬眉,“喝茶。”
“棠花,你不要騙我,你們倆個做了什么事,我可是都知道的。”宋樟眼睛瞇了起來。
蠢貨,居然自己送上前來。
“三哥這話我怎么聽不明白呢?我與吳方是師父,我們做了什么事?”沈棠花盯著宋樟。
“你二人在此茍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宋樟指著沈棠花道。
“三哥這是想故意陷害我?我與吳方出入都有人隨行,且衣襟是整地從外面進來,何來茍合?”沈棠花厲聲道。
“沈棠花今日我等都眼見為實。”宋樟看了其他幾人一眼,眼中帶著警告。
這幾人都是世家子,但都因為賭博欠了宋樟的銀子,因此自然是他說什么便是什么。
于是哪怕是昧著良心,也咬牙稱是。
“宋三公子眼見為實,那我眼見的又是什么?”謝行謹排眾而出,“之前我一直與沈大姑娘和吳公子在一起,你們只眼見他們卻沒見到我?”
看到謝行謹,宋樟只覺得渾身發(fā)軟。
幾位皇子中,只有謝行謹常常不按牌理出牌,他不結(jié)交朝臣,也不看誰的眼色,行事只憑喜好。
“五皇子!”宋樟起身朝謝行謹行了一禮,笑著說,“我不過是跟棠花妹妹開個玩笑罷了,當不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