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宋樟起身朝謝行謹行了一禮,笑著說,“我不過是跟棠花妹妹開個玩笑罷了,當不得真的。”
“當不得真?”謝行謹不由得笑了,“回頭我可得好好問問永平侯,原來貴府尋常都是這樣開玩笑的?”
宋樟頓時笑不出來了,如果真的讓祖父知道,自己怕是會被剝層皮。
但這會兒,宋樟只能硬著頭皮否認:“我……只是沒想到棠花妹妹一個大家閨秀竟會與五皇子及吳三公子在此,便隨口開了個玩笑。”
“是啊,我本不該在此的,也不知道是誰把路給挖斷了,又推下了巨石擋住了我回城的路。”
沈棠花走到宋樟的面前,“這難道不是逼著我進吳家別院嗎?”
“哦?棠花妹妹想說這是人為?那這件事情得好好查查。”宋樟絲毫不慌。
就算沈棠花猜到是他又如何,她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白搭。
“三哥,除非這件事情是你自己親自做的,否則想不露痕跡,很難的。”沈棠花和謝行謹對視了一眼,然后指著宋樟道,“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拿下宋樟和這幾個人。”謝行謹點了幾人,“其他人暫押在吳家別院。”
“五皇子,你想干什么?”宋樟不由得慌了。
“我也不知,宋三公子不如問沈大姑娘。”謝行謹后退了一步。
宋樟看了謝行謹一眼,又看向沈棠花,頓時明白過來了。
“原來,真正茍合的是……”宋樟的話沒說完,謝行謹便一腳踹了過去。
接著,八兩和江令秋閃身而入,沈棠花等人退到一旁。
只見二人如砍瓜切菜般,宋樟和他帶來的人便躺了一地。
“沈棠花,我可是你堂兄,你居然敢讓人這么對我?”宋樟朝沈棠花嚎道。
“脫下他的襪子,塞住他的嘴。”沈棠花冷聲道。
江令秋退到一旁,八兩看了她一眼,默默地上前脫下了宋樟的襪子,依沈棠花所言塞進他嘴里。
今日宋樟跑了不少地兒,做了不少事,那襪子的味兒……他連臭帶惡心的,眼睛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再次睜眼的時候,宋樟發現自己已經在知府衙門了,不由得又驚又急,沈棠花居然真的敢把他送到衙門來。
父親,肯定會來救自己的。
但這件事情,必定會讓二房蒙羞,這就是沈棠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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