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姑娘莫急!”安和依舊笑容可掬,語氣卻意味深長,“沈大爺和永平侯此刻,應當已經到京兆府衙門了?!?/p>
沈棠花眸光微動,瞬間明白了什么,頓時展顏一笑,語氣立刻變得乖巧:“既如此……那五皇子殿下在此,臣女自然應當上前拜見請安。”
安和嘴角幾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方才還說沒空,一聽父兄去了京兆府,就立刻變成“應當請安”了?
“沈大姑娘,請這邊來?!卑埠兔嫔喜伙@,側身引路,笑道,“殿下說了,不會耽擱您太久?!?/p>
上了茶樓雅間,只見謝行謹正歪靠在一張圈椅里,手指無意識地輕叩扶手,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沈棠花上前規規矩矩行過禮:“不知五皇子召臣女前來,有何吩咐?”
謝行謹眉頭微蹙,沉吟片刻才道:“今日之事,表面看是秦氏手段。但我的人發現,其間似乎有西戎細作的影子在暗中活動。你近日務必仔細些,勿要大意!”
沈棠花腦中迅速過了一遍,卻想不明白自己這點宅院內斗的事,怎會跟西戎奸細扯上關系。
“是,多謝五皇子殿下提醒?!鄙蛱幕ǔx行謹鄭重行了一禮,又道,“家父之事,也多謝殿下出手相助!”
雖然并沒有問過宋澤,但沈棠花也猜出一二。
宋澤能那么快拿到宋瀚那么多切實的證據,背后若沒有謝行謹的勢力暗中推動,絕無可能如此順利。
“不必言謝!”謝行謹終于露出一絲笑意。
宋家父女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
與這樣的人合作,才最是令人放心。
并未多說什么,謝行謹便讓沈棠花回去了。
“殿下,您特意叫沈大姑娘過來,就為了說這幾句話?”安和在一旁有些不解。
謝行謹望著窗外沈棠花馬車離去的方向,淡淡道:“這小丫頭,往后或許比她父親更為得用?!?/p>
安和心里嘀咕:往后?這沈大姑娘再大些,怕是就要說親了,等到那會兒,想出一趟門都難。
罷了,主子的心思,猜不透,也不能猜。
而沈棠花匆匆趕回永平侯府,馬車剛停穩,她一下車,便見母親衛氏正一臉焦急地等在府門口。
“娘,您怎么到府門口來了?”沈棠花快步迎上前,扶住衛氏。
“棠花,你沒事吧?”衛氏一把緊緊握住女兒的手,臉上寫滿焦急與擔憂,“方才嚴嬤嬤白著一張臉闖進府里,直嚷嚷著事與你有關……具體的情形,娘再三打聽也問不出個所以然,這顆心一直懸著……”
“娘,您別擔心,我沒事?!鄙蛱幕ㄝp聲安慰,卻不打算隱瞞,將今日發生之事原原本本,仔仔細細地告訴了衛氏。
有些事越是遮掩,日后越是容易橫生枝節,反倒不如坦誠相告。
“什么?!她們竟敢……”衛氏驚得一聲驚呼,連旁邊樹上的鳥雀都被驚得“撲棱”一聲飛走了。
“娘,我早料到她或有后手,事先便傳話請江師父暗中策應了?!鄙蛱幕ㄔ谛l氏面前輕盈地轉了個圈,“您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你沒事,那是你機警,是你有本事!但這絕不是她們可以肆意害你的理由!”
衛氏氣得渾身發顫,拉起沈棠花的手便要往聯泰院去,“走!我們這就去找她當面對質!這件事無論如何不能就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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