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沒有太陽,也進行不了光合作用。
不死就不錯了。
“嘖嘖,這山楂長得也太寒磣了,”
許振振一邊摘一邊嫌棄,
“跟沒吃飽飯似的。”
張母利索地摘著相對飽滿的果子:
“有得摘就不錯了,挑挑揀揀的。”
許振振摘下一個特別青的,在衣服上蹭了蹭就要往嘴里塞,被許母一巴掌拍開:
“你這孩子,不怕酸掉牙?”
“我嘗嘗嘛!”許振振這個大饞貓還是咬了一小口,下一秒整個人都不好了。
“呸呸呸!我的媽呀!這哪是山楂啊,這分明是醋精!”
他酸得直吐酸水,逗得張母和許母都笑了。
“該!讓你不聽勸!”
許母笑罵。
回到山洞,許振振把籃子往桌上一放,開始大吐苦水:
“爸你是不知道,那山楂簡直了!我感覺我現在都直淌哈喇子!”
許陽正在磨鐮刀,頭也不抬:
“活該,誰讓你嘴饞。”
許振振不服氣地拿起一顆山楂在許陽眼前晃:
“真的,您嘗嘗,保證您這輩子都沒吃過這么酸的東西!”
許陽被他煩得不行,接過一顆擦了擦,小心地咬了一小口,頓時整張臉都扭曲了,“噗”地吐出來:
“我的老天爺!這玩意是人吃的嗎?比醋還酸!”
“你看我沒騙你吧!”許振振得意了,
“這玩意兒咋整?扔了算了?用它釀酒,能好喝嗎?浪費感情…”
“扔什么扔,”許母接過話,
“加點糖稀煮水喝試試?”
這時張父從藥材區走過來,捏起幾顆山楂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
“這東西直接吃是不行,但性子是消食導滯的,分我一些,我做成大山楂丸,冬天吃肉吃多了,嚼一顆比吃藥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