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前往曲沃駐白狄大使館,充當和事佬,平息詭諸被刺一案;
第三道,邊關緊急,任命為軍師,前往阿包洪部落的冒爾克斯城,會合拓跋洪,攻下阿包洪城,救出野利休、拓跋壽和易峰三員猛將。
詭諸來到白狄,怎么說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
人家來你地盤上走一走,串個門,你卻把人家打得半死不活,至今還未脫離生命危險,總得表示表示,安撫安撫人家吧。
去做和事佬,怎么也得帶點禮物,拿些鮮花營養品也好,買點新鮮水果也罷,總不好空手去。狐突深諳這其中的門道,自然是帶了禮物的,不過,他這禮物有點與眾不同。
狐突的兩只手提溜得滿滿的,一手牽著二十多個平民百姓,好家伙,用繩子串起來老長了,也算是小小的壯觀了。
然而,這二十多個平民百姓可不是刺殺詭諸的那些人,他們是狐突花大價錢買來的替死鬼。不但花大錢買了這些替死鬼,還花大價錢找大咖編劇編排了劇本,無非就是些誤會啊、推卸責任之類的借口。
另一只手更忙,拿著狐維大王寫給詭諸的致歉信和金銀珠寶。當然,致歉信中,表明了自己退出爭奪狐姬季的誠意,那字里行間,仿佛都能看到狐維大王在滴血的心。
曲沃駐白狄大使館就在爾京西郊,占地四畝多地,四周綠樹遮天蔽日,棗紅色泥墻高高筑起,深紅色大門緊閉,門上掛著兩只狻猊紫金鎖,大門兩邊蹲著兩只石狼,旁邊站著兩排士兵,威風凜凜,手拿長矛、腰插大刀,那架勢,仿佛在告訴別人,這里可不是好惹的。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狐偃正和詭諸在一起敲編鐘,聽人來報狐突右國相前來探訪,手里還牽著一長串人,兩人一下子都有些懵圈。
狐偃說道:“這是啥情況啊?讓我縷縷,讓我縷縷,右國相?!莫非,肯定是父親被重新任用了,那他任用就任用唄,上朝獻計獻策,應該去二白犬大殿啊,干嘛來大使館?”
“你是不是傻啊?肯定是代表白狄國來賠禮道歉的嘍,快快快,你快點躺在床上!”
詭諸一邊說著,一邊推著狐偃,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你是不是覺得好奇,不解呢?詭諸被刺到心窩,不是流了好多血,命在旦夕嗎?怎么還和狐偃一起玩編鐘,又是唱歌又是敲編鐘呢?
原來,那矛確實刺中了詭諸,不過刺偏了,并沒有刺中心窩,刺得也不深。
詭諸不愧是曲沃霸道總裁的兒子,他聰穎敏捷、博覽群書,腦子一轉,第一判斷就是這群刺客是沖著自己來的。
他只有制造受了重傷,而且是那種快死了的重傷假象,才能蒙混過關,保全性命。
在馬車上,他拖拽了一個剛剛被刺傷的士兵,那士兵鮮血直流。
回到大使館后,又故意讓身邊的人,往外大盆子大盆子倒血水,來制造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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