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歌抬起頭,看著坐在他面前紅撲撲的少年,虎尾委屈耷拉著,看起來就像他才是被欺負的人。
說實話,可能是席歸璨一直以白虎的形象,哪怕變成原型,也是一看就比何如歌小很多的少年,所以剛剛舔耳朵的行為他并沒有感到情。色的意味。
除了耳朵癢,席歸璨力氣大,最大的感觸就是淼淼真的熊。
“唉,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么嗎?”內心滄桑的何如歌無奈道:“耳朵怎么能隨便舔呢?”
席歸璨二話不說直接抱住了何如歌,“你不喜歡我嗎?”
一上來就面對靈魂拷問的何如歌:“我當然喜歡你啊。”
“我也喜歡你。”席歸璨對著何如歌被舔濕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喜歡到愿意被你摸頭。”修長有力的手穿梭過發間,撫摸過何如歌的黑發。
“愿意被你揉耳朵。”他握住何如歌的手,將青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虎耳上,花苞般的虎耳配合地微顫。
“愿意被你摸肚皮。”他指引著那只手向下游走,摩挲過連綿起伏的腹肌。
“那么你呢。”澄澈的藍眸透出一股祈求,那是獵食者偽裝出來的全然無害假像,他捧起青年的臉,輕聲問道:“你愿意讓我摸摸你嗎?”
何如歌:“……”
總感覺有哪里不對,但是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眼前人是懵然的狀態,這樣顯得席歸璨內心格外邪惡,雖然他本質上確實是邪惡的窮奇,可是……
席歸璨猶豫了片刻,輕輕啄了啄泛紅的臉頰一口,小聲說:“如果你不愿意,也沒關系。”手指捏住袖口,席歸璨小心翼翼用衣袖擦掉耳垂上的口水,這次他控制好了力道,沒有弄疼何如歌。
何如歌最看不得席歸璨的突然低落,寵孩子沒有底線的何如歌道:“不要用舔的就好。”
被一秒哄好的席歸璨毫不客氣地牽起何如歌的手,無師自通地與何如歌十指緊扣。少年的手和何如歌差不多大,只不過骨架明顯比何如歌大一圈。
明明剛剛舔何如歌耳垂還理直氣壯的席歸璨,在此刻牽起對方手時,忽然就緊張到尾巴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席歸璨聽說相互喜歡的兩個人是可以手拉手的。
他喜歡何如歌,何如歌也喜歡他。所以他們兩個可以牽手。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也沒有臉紅。臉紅這種反應只是針對何如歌才會出現,所以這不叫臉紅。
“我……摸了你的手。”
何如歌嗯了一聲,“怎么了?”
“就是想和你說一聲。”席歸璨抱住了何如歌,他低聲道:“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