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昭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也沒有爭執的想法。
這時,周數拉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走進來。
“夫人,這是按照您的生活習慣準備的,給您放到哪里?”
“次臥。”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掙扎。
季灼淵撞了撞時凜臣的肩膀,走向沙發,拿起桌上的香蕉剝開就吃。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時爺有一天為了挽回前妻也能做到這種程度。”
“少貧嘴,她的情況怎么樣?”
季灼淵把報告遞出去。
“自己看吧。”
寂靜的屋里只留下了翻閱文件的簌簌聲。
“你寫這么多,結果只有惡化兩個字?”
他猛地合上文件,臉上的神情說明了他此時對于這個結果十分不滿意。
“我們是心理學,又不能窺探人心里的秘密。”
“秘密?到底什么意思?”
季灼淵丟掉手里的香蕉皮,拍了拍手。
“簡單概括呢,就是她心里有個心結,可能的是一件事。”季灼淵觀察著他的表情,“也可能是一個人,一個男人。”
時凜臣垂在身旁的手攥成了拳頭。
“接著說。”
“它在江歲昭的心里很重要,但是她對這個事情又很恐懼。”
“所以我才說,她的病情惡化了。”
時凜臣聽著季灼淵說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難道是自己離開的兩年里,她遇到其他的人,并且這個人在她心里占據了重要的位置?
“林桉?”
“我覺得不是。”
“按照她的描述,對不上。”
他更加頭疼,怎么想和他老婆的人就這么多?
“沒有解決辦法”
“有啊,你抓緊時間和她復婚,省得別人老惦記。”
時凜臣忍住了想動手的沖動。
“我問的是對她。”
季灼淵接過周數遞來的酒猛灌了兩口,壓制下心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