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淵接過周數遞來的酒猛灌了兩口,壓制下心慌的感覺。
“心病還須心藥醫,找出那個男人,解開心結,否則她越來越放不下,情況很危險的。”
“其他的方法呢?”
時凜臣潛意識里不想讓江歲昭去找那個野男人。
萬一見了他,自己更沒復婚的可能了。
他最不想看見這樣的結果。
許久沒有聽見回答,時凜臣抬頭看向季灼淵。
他的臉色有些慘白,胸腔急劇起伏。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這樣了?周數,叫醫生。”
季灼淵抓住他的手,搖頭示意拒絕。
“沒事。最近盯著手下人做實驗熬太久了。”
“回家補個覺就好了。”
頂著時凜臣質疑的目光,他伸出手發誓。
“我保證,等下就回去休息。”
“那些醫生怎么可能有我了解自己的身體。”
時凜臣無奈呼出一口氣,“你最好別把自己玩死了,否則你死了我也饒不了你。”
季灼淵走出九景園,扭頭看不見周數揮手的身影后打通了那個神秘人的電話。
“喂,是我。”
“你給我打電話,看來是已經發現那藥物的副作用了。”神秘人的聲音并不意外。
“明知有副作用,還敢拿來給我用,不怕我后悔合作?”
“季總自己也是醫生,應該懂得這世界上沒有百分百無害的藥物的。”
“況且我也幫你見到了想見的人。”
季灼淵眼里浮現糾結。
電話那邊的人料想到了他的反應。
“你可以選擇放棄,但我手里的已經是世界上最先進的藥,當然,用多了,壽命也隨之減少。”
“我希望我的合作伙伴對我擁有完全的誠意。”
他舉著手機貼在自己的耳邊,半天沒有說話。
對方也不催促。
季灼淵從自己牙關擠出一句,“新的試劑,明天送到我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