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得想起今天的不速之客,趙玨。
“還有個棘手的問題,梁婳今天早上給我打電話,說季灼淵不回她消息,問我是不是出事了。”
梁婳和季灼淵感情好得更像是一對龍鳳胎。
互相看不上,但是又互相惦記。
更應(yīng)了那句話。
朋友是自己選的親人。
所以梁以琛才為難得不行。
說不說,都不行。
最后還是時凜臣拍了板。
先瞞著,看后續(xù)情況再說。
回去的路上,梁以琛就給梁婳回了電話。
梁婳正在沙灘上曬太陽。
“什么醫(yī)學研究不能跟外界聯(lián)系,好吧人活著就行,掛了。”
梁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給江歲昭打去電話。
但江歲昭沒接。
梁婳心里更加不安。
拿著水果回來的趙煜看著梁婳心神不寧的樣子也十分擔心。
“怎么了?”
趙煜赤裸著上半身,線條分明的腹肌擺在她眼前,人魚線的末端被藏入沙灘褲中。
往常這個時候,她早就撲過來上下其手了。
“阿煜,我有一種直覺,季灼淵那個狗東西肯定出事了。”
“你哥不是都說沒事了嗎?”
“就是這樣才奇怪,他從不會這樣跟我說話,他只會讓季灼淵直接給我回電話。”
“我和季灼淵從小打到大,很多人都說,我們才是親兄妹,于是他老拿大哥的身份壓我一頭。”
“上次的短信,他沒有,只讓我注意身體,和你好好在一起。”
“這太不像他了。”
梁婳越想越覺得不對,整個人都不安起來。
自從經(jīng)歷江歲昭的事情后,她的精神總是高度緊張。
趙煜抱住她,細聲安慰。
“沒事沒事,我在。”
“肯定沒事的,你要是實在擔心,等這幾天過完我們的紀念日,我們就偷回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