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諾的肉棒原本就半立了起來,沒了布料遮掩后更是極快地漲得又大又硬。
毛贊國人的膚色原本便比中原周人深些,這點被許多找樂子的勤務官們所不喜。但相較于周人身上一旦遭了曬便會顯出些淺斑,這毛贊國的小美人的肌膚卻當真如乳脂般細潤,色澤也若蜜般均勻柔和,仿佛輕啄一口便能咬出糖汁似的。
而索諾這根處子肉棒生得既粗壯又筆直,通體透著誘人的蜜粉色,甚至瞧著像一件美味的糖塑,讓人迫不及待想用另一處口來品嘗一番。
偏偏索諾將這交合之事當做義務,直挺挺地躺在榻上準備得頗為認真,雖說這未經人事的肉棒自己已然迫不及待想挨操了,可他本人卻只強忍著羞澀集中注意而全然沒有旖旎的心思,倒是有種頗有趣的反差。
既然如此,溫雅便也不必再如何安撫他,褪了衣裙便往索諾那根碩大肉棒上坐。
索諾剛知曉了其中原理,只覺得這本就是陰陽結合自然之法,而當那周宗主統帥雙腿之間的柔軟處含住自己那處物什的頂端時,也只感覺到前所未有極奇特的溫熱濕潤。這超出他人生經歷太過的愉悅感弄得他禁不住嗚咽了一聲,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又漲滿了淚。
然而緊接著,索諾那平日里碰都不敢碰的肉棒頂端最敏感處,卻是立刻被一個極窄的穴口抵住了。
小國王雖說臨場被教授了一通交合受孕的過程,卻也對女子的結構毫無了解,完全沒想到那處窄小的穴口便是要操弄他肉棒的地方:“主、主帥……這……不是這里……”
“就是這。”溫雅稍安撫地在索諾平坦結實的腹上摸了一把,手指從他褻衣底下往上摩挲到小美人未曾生產過而有些單薄的胸乳,同時卻毫不留情地在腰間用力將他那根已然漲得頗硬的處子肉棒坐了最初一截進到穴里,“忍忍,進來便好了。”
“啊——”索諾猝不及防就被取了初次,只覺得一瞬間疼得從腰腹到雙腿都繃緊得只剩痛感了,甚至全身最敏感處被擠壓的痛覺蓋過感知,一時間都不曉得自己的肉棒有一截已經進了心上人的穴里,僅能顧得到一面大哭一面將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往上翻過去,“嗚、嗚嗚……不要……不、不……嗚……不要進……不要……嗚……”
他雖說已經是弒父弒君當了這小國國王,卻在床上還頗有幾分孩子心性。溫雅也沒料到這小東西雖然疼得大哭卻連閃躲掙扎都不會,心下覺得好玩而暫緩動作,先安慰地將手從他褻衣里抽出來,先拈去些小美人眼中溢出的溪流:“乖不哭,都已經進過了。”
“嗚……進、進過了?”索諾被她哄得稍微壓下去些哭意,勉強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胡亂擦了擦自己的雙眼。在一片朦朧之間,他只瞧見自己那處身為男子最嬌貴敏感的物什雖是漲得可怕地大,卻已然有一截沒入身上周統帥的腿間,貌似是頗成功地進行了交合,于是盡管痛得發顫卻也在心里沒有剛才那般害怕了。
因著成功交合而欣喜,索諾一雙大眼睛含著淚,卻是強行抑制住身上的顫抖而再度抬手去拉他妻君的手指,想的是終于能結束這十分痛的義務了:“那、那主帥……嗚……如此便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