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索諾那根初次交合極敏感的大肉棒才剛被坐進了一小截,只覺被擠壓得難過到快昏過去。而他雖剛對這交合之事有了些認知,卻也還完全不懂其中妙處,直想著如此趕快結束便能好了。
溫雅自是知道,像他這般年紀的小男兒頭一回挨操必然是要死要活的,但剛才見這毛贊國的小國王很是主動,便令她反倒想逗逗這小東西:“現在還不成呢。若想生孩兒,需射出來才行。”
索諾對商貿之外的周語一知半解,尚不理解這“射出來”指的是什么,然而在淚眼朦朧間聽見那周統帥說“生孩兒”,只覺得心下一顫,升起一股隱隱約約的渴望來。
在從前毛贊國,有婚配的貴族男子并非人人都盼著受孕——若是生出了女孩還好,可若生出了男孩,那便是天生帶著被上位兄弟搶走的可能,而那孩子自己面臨的也是養蠱一般的嚴苛管教,以至于當父親的哭得肝腸寸斷,只后悔當初為何要將他生下。
然而現在毛贊國歸順周宗主是要移風易俗了,而索諾不由得想,往后即便自己生下男孩,也絕不會再重復那般悲劇的命運。況且再想到他未來的孩兒竟是能傳下全天下最為高貴的女子的血脈,更是不由得讓索諾期盼起來,那根蜜粉色的碩大肉棒更是漲得又硬了些許。
小國王急切地想受孕,一時間連初次挨操的疼痛都被蓋過了些,直忍著羞澀連忙問:“主帥……要如何、如何……射?”
溫雅知道他聽不懂,卻也不細講其中原理,只一面騎著小國王那根已然又大又硬的肉棒,一面將右手兩指圈起來往左手的拇指上套。
這“手語”甚是直觀,讓索諾立刻便懂了,蜜色的艷麗小臉上不由得染上一層薄粉——他都不敢去細想自己那處物什現在是在何種地方,被妻君如此直白地教學了,方才不得不意識到如此親密地結合不僅是要進去一截,而是……進到非常深的地方,甚至……將他那物什完全坐進去……
可現在剛進一小截便極痛了,索諾對完全進去更是怕得要命,但對于受孕的渴望還是戰勝了切身的痛感,何況他想著周統帥如此溫柔和善的女子,總不可能要將他弄到死了。
于是索諾強忍著疼將雙手墊在后腰處撐著,竟是要自己將自己那根初經人事最為敏感的大肉棒主動往上送。
他當真是由于年少時被養蠱式的管教磨練得極能忍耐也不怕死了。就算是窯子里萬人騎的老伎也不過是能在俯位將肉棒往躺著的客人穴里送幾次,而索諾這般年紀輕又全無經驗,渾身上下沒一處不嬌嫩敏感的,竟敢頂著女子的自重往上送——哪怕溫雅著實纖細嬌弱,可那重量全然壓在肉棒上面甚至還要再往穴里進,想也知道是那初次無知的小國王受不住的。
不過溫雅也不想傷到這有趣的小美人,見他無知無畏地咬著牙頂著腰往上送,便也隨著他的動作直起身,維持著將他那根碩大肉棒只坐進一截的相對狀態。
索諾努力往上挺了不過兩寸,便實在受不了這極敏感處被擠壓的疼痛,剛稍睜開那雙長翹的眼睫上都沾了淚珠的大眼睛,卻在一片朦朧中瞧見自己那從不可言說的物什竟還有之前那么長的一截在外面,頓時明白了身上人在做什么,不由得極委屈又氣惱:“嗚……主、主帥,壞……不要往上……”
溫雅沒料到她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故意逗這小東西道:“不往上,那我可往下了?”
誰知索諾腦海里已經只剩下想要受孕,也顧不得他那根初次漲得如此碩大的肉棒要經歷何種磋磨,連忙半瞇著那雙盈滿淚的漂亮眼睛連連點頭:“對、對……嗚……往下……要……要那般……”
他這不知死活的模樣讓溫雅有些哭笑不得,既然是小國王自己要求的,她便伸手按著這小東西已然緊繃得直顫的平坦小腹,往他那根又大又硬的蜜粉色肉棒上一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