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剛才慢慢操弄的適應,這一下肉棒被坐到底時索諾倒沒有再失神過去,甚至都沒感覺有多痛便立刻被涌起來仿佛無窮無盡的愛意沖刷下去。
他雖是初次,可初熟的身子已經成功被激發出了男子天生想要做父親的本能,即使見到騎著他的心上人直起身要狠操自己,腦海里也只剩下想要同她貼在一起的念頭,于是哪怕被操得抑制不住大聲哭叫也要努力用緊繃的雙臂支起上身,本能地昂起頭向心上人索吻。
溫雅自然是順著他,一邊騎著操弄一邊傾身含住小國王頗有毛贊國特色的豐潤粉唇。
而在唇齒相接的剎那,索諾那根已然被操出快感的蜜粉色大肉棒突然顫了顫,竟是吐出了人生中第一次的一小口白乳,而他自己也被激得禁不住哭出了尾音來:“嗚——”
“對,就是如此?!睖匮鸥涌炝诵┎倥膭幼鳎讣庖舶丛谶@小美人因并未生育過而有些單薄的乳暈上揉搓,“要全射出來才好。”
這若是周人男子聽見怕是羞得要緊閉雙眼不再開口了,但索諾在被愛意充滿的情境下又聽不太懂,只知道自己得了心上人的肯定,反倒禁不住更加努力地維持挨操的姿勢,只用左手將自己的身子撐住,而右手伸過去扶著心上人頗柔軟的腰身,幫她操弄自己的動作更為省力。
溫雅見這小國王還是如此妙人,便放下心由著更爽快的方式用力騎起來,每一次的速度與程度都格外增加,干得索諾的哭叫聲也一聲高過一聲。
而最終達到高潮的那一下,溫雅便直接在坐到底的同時手指伸進這小美人那頭濃密的卷發里,拉過他那張已經完全因挨操成了粉色的艷麗小臉,而再度往那只能微張著哭喘的豐潤粉唇之間深吻進去。
索諾被操昏過去的半聲哭叫由此被堵在唇間,只剩下即使失了神志也本能維持住挨操姿態的身子仍緊繃著,而那根初次承寵就漲得肌膚完全撐開了的粉色大肉棒顫抖著跳了一下,終是抵著心上人彈軟的子宮口而將人生初次高潮的一大股白乳盡數射了進去。
之后待索諾稍緩過來,溫雅才召內務員送來潔具,洗漱一番后留著這小東西在統帥營帳過夜了。
不過索諾剛得了恩寵正是極黏人的時候,睡在同張床上都不滿足,還得環抱著溫雅睡。那自是沒辦法,第二天清晨這不懂事的小國王肉棒又有了自然反應,于是僅隔了一夜便又挨了第二回的操,以至于更衣后身子酸軟得全然走不了路了。
但即便索諾沒有挨這第二回的操,他昨夜叫得如此大聲也是被隔壁睡著的元宵聽得真切。
因那模糊曖昧的哭叫,元宵昨夜也做了些旖旎的夢,只想自己去代替索諾挨操——他將索諾送到娘親身邊也是存著這般心思。
若是單論出身,毛贊國彈丸之地的小國王本是很難被周宗主看重,因此索諾是靠著元宵的支持才當了監國公主面首,那將來必然是該忠于元宵這個少主。溫雅自然是瞧得出來,卻也樂于見得自家寶貝兒子培養親信,但卻不知道元宵扶植他這親信的目的卻是放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