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還謝他呀。
簡珣語窒,心里想的全是如何名正言順擁有她。
他調(diào)開視線,努力捺下想碰碰她,握住她手的沖動。
她是他整個年少的幻想與夢,他渴望她的身體也渴望觸及她的靈魂。
更無比陰暗地期盼她明年拿不出三百兩,那樣,她就不得不心甘情愿屬于他了。
他,想要她,快想瘋了。
這樣的沖動只能憑借揮汗如雨的蹴鞠與練劍發(fā)泄。
簡夫人突然傳梅娘敘話,黃秀才就猜到了什么事。
當簡家仆婢交代夫人已將文書還給黃二小姐,去留憑她自己做主,黃秀才的呼吸都停滯了。
幸而梅娘是個知道好歹的,昨日并未大吵大鬧,今兒個還主動給夫人送畫冊,想來是默認了。
默認了好啊,以后好好與允璋相處。
這個猜測在見到簡珣親自送梅娘回家就益發(fā)肯定。
小兩口顯然是從其他地方坐馬車而歸,想必出去游玩了。
簡珣輕輕握住黃時雨的手,將她扶下馬車,卻沒有立即松開,“梅娘,過幾天我接你一同回書院。”
黃時雨瞥了眼附近的婆子,那是阿爹和黃太太的眼線,便任由他牽著自己,小聲嗯了聲。
簡珣見好就收,依依不舍松開。
黃時雨已經(jīng)慢慢接受他不是單純的發(fā)小,是有欲念的男子,對漂亮的女孩子沒抵抗力,而她恰好生得美麗,那么他偶爾對她有些熾熱雜念再正常不過。
但她相信他一定不會真的欺負她。
一對神仙似的壁人。
黃秀才負手笑了笑。
此刻,也有個人對著黃家正門的方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