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意淮連忙攥住她纖細的腕子,“急什么,我只是在想用哪個法子才顯得低調些。”
黃時雨道:“能報上名不驚動我家人就行。”
“跟我來。”
她被他半拽半哄帶回了舍館。
韓意淮走進書房,在書案下的暗格翻找,抽出一張名帖,抬眸竟發現黃時雨還站在門口,不由氣笑,“你倒是過來呀。”
黃時雨受不住誘惑,果然走到他身邊,韓意淮兩指夾著名帖晃了晃,“看見沒,陸宴的名帖。我再帶你去府衙補辦一張冊籍,加上這個,直接投遞,連面試這一遭都替你省去。”
當他說起“陸宴”二字,黃時雨已經瞪圓了眼。
確實想另辟蹊徑,但沒想過思淵直接給她送終點了。
有陸宴的名帖何止可以報名,連報名前的面試關卡都省了。
不知省去了多少麻煩。
“這……這,思淵兄大恩,小的沒齒難忘……”她激動不已都有些不會說話了。
往常也不是沒激動過,卻從未像今日這般,右膝莫名酸軟,腳下又像是被什么絆了,總之站不穩,只能直勾勾撲向了恩人。
恩人思淵大馬金刀坐在太師椅里,一臉無辜望著她。
“呃。”韓意淮悶哼一聲,與黃時雨抱個滿懷。
驚魂未定,黃時雨趴在他懷里扭頭看向他,未料這樣一個舉動將自己的唇嚴絲合縫地貼上了他的。
兩人俱是渾身一震。
黃時雨恨不能挖個地洞鉆進去,想說對不起,話到嘴邊就被吞沒。
反正親都親上了,哪能蜻蜓點水。
韓意淮當機立斷以掌固定她腦袋,索取那雙飽滿又柔軟的唇。
當shi熱又陌生的氣息完全籠罩,黃時雨瞳孔驟然放大,腦袋里的一根線也斷了,渾身戰栗。
她想推他,卻推不動,無論是雙手還是舌都抵不過他,而他似乎也很喜歡她的“回應”。
韓意淮竭力停下了這場驚喜地纏綿,貼著她的唇喘息,笑道:“我還是頭一次被姑娘家這樣感謝呢。”
黃時雨抿唇從他身上撐起,大聲控訴:“即便有錯在先的人是我,那也是因為我腿麻站不住,并非故意為之,你本是受害者卻趁機吃我嘴巴,你卑鄙。”
還用舌在她口中……不讓她好好喘氣,因為太過陌生和震驚,她還沒學會如何應對,黃時雨聲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