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的好奇心原本就遠勝常人,而黃時雨恰好在成長的某一天,好奇心達到頂峰。
果然做畫師的沒幾個正常人。
簡珣眼底蓄滿羞恥,薄紅從臉頰蔓延至脖頸,卻一言不發(fā)。
黃時雨由衷感嘆女媧造物之神奇,簡珣長得真奇怪,竟與她的完全不一樣,卻又直覺本該如此。
這具身體不同于女孩子,充滿了力量與薄薄的肌肉線條,她用一雙畫師的眼睛,由衷地贊美。
簡珣平靜地拉上衣褲,低聲道:“給我看看,輪到我了。”
黃時雨不愿意,說什么也不許他看。
天下間怎會有這樣的朋友,連身體都給看。黃時雨隱隱察覺到了什么,又不敢細思。
天光大亮,簡珣從袖中翻出一方斑斑血跡的白綾帕子,扔在床尾。
黃時雨低呼道:“你受傷了?”
簡珣眼角微挑,“這是你的。”
“我沒受傷。”
“我知道,但你得假裝是你的,不要在曹媽媽跟前露餡。”
簡珣沒有解釋為什么,黃時雨悶悶然記下。
曹媽媽當然不會直接問黃時雨什么,但簡珣得讓她心里有這是她的血的意識。
黃時雨注意到收拾床鋪的丫鬟特特卷起了這方血帕,轉交予曹媽媽。
曹媽媽面露欣喜。
初六就要分別,初五的晚上簡珣摟著黃時雨,“憑什么你想看我就得給你看,還給你摸了。”
“是你自愿的,也是你拿著我的手。”
“那你讓我親一下好不好,我不看了。”
“休想。”黃時雨推開他。
兩人你推我搡,她抱著枕頭,而他抱著她,在黑暗中瞎折騰,也不知簡珣是如何瞄準的,兩人的唇就貼在了一起。
黃時雨渾身汗毛倒立。
簡珣宛若品嘗世上最甜蜜的果實,輕輕摩挲著,舔舐著,又吮又咬,撩起了異樣的酥麻,黃時雨慌亂不已,用力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