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顏色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石頭沒有變化,周遭情形沒有任何變化,但是陸弋卻忽然瞳孔地震,像是看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東西。
在一股風再度襲過的時候,他猛然擺出戰斗的姿勢,可在其他人眼中,他的面前空無一物。
陸弋雖然擺出戰備姿勢,卻又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一時讓大家提起十二分警惕之余,又不知下一步該如何。
方然緊貼陸弋一側,一直含笑的雙眸此刻只有冷厲,他絲毫不懷疑陸弋的反應,但還是低聲詢問陸弋怎么樣。
言卓那朦朦朧朧的感覺似乎因陸弋的反應而清晰了幾分。
恍惚間他好像跟石頭的“聯系”更緊密了一點。
所以在大家還在思索的時候,他也劃破了自己的指尖,滴了一滴血在石頭上。
霎時間,眼前的景色大變,那一直存在的“朦朧畫布”被揭開。
察覺他動作的時候,其余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最終也沒有阻止,只是在石頭吸收了言卓的血液之后,他們先后也滴了血。
隨后不必言卓和陸弋解釋什么,他們也看清了眼前的“新天地”。
不到鬼影密布的地步,但每當劇烈的陰風襲過,就能看見那一個個鬼魅身影。
“這些……都是動物的魂魄?”
這句話還未落地,
“子不語怪力亂神。”
“就算真的有,
那也是人變的,也算是前同胞。”
“真有個萬一,大不了咱倆鬼眼對眼的,
又成了同族了,又有啥可怕?”
雖說一路前行,
還沒真正見到人的魂魄,甚至從身旁倏然而過的魂魄也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可這動不動一陣陰風吹過的場景,
著實有些挑戰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