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掌鏡使!”
無論之前缺不缺,但大冢宰都開金口了,那一定是缺的。
宇文橫不由地對陳宴,又高看了幾分。
敢如此明晃晃,向大冢宰要官的,也就僅他一人了,膽量還真不小
“將金印交給他”
宇文滬揮了揮手,說道:“由陳宴暫領朱雀衛。”
“遵命。”尉遲渂應道。
隨即,吩咐身后屬下去辦。
現在是暫領,但只要此子交上了“投名狀”,通過了大冢宰的考驗,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是統領了。
他對她的孩子,還真是好啊!
“多謝大冢宰!”
陳宴眼前一亮,跪在地上,叩拜行禮,謝道。
若非場合時機不合時宜,他真想來一句:
宴飄零半生,只恨未縫明主,公若不棄,愿拜為義父!
這可比他那將親兒子,舉報進天牢死獄的渣爹,好了不止千倍萬倍啊!
“小子,別高興得太早了”
宇文滬將手背在身后,目光一凜,殺意縈繞,居高臨下,威脅道:“丑話說在前面,若是辦不好,本王可不會管你是誰的兒子!”
話里話外,皆是“威脅”。
“臣下明白。”
陳宴不以為然,愈發興奮,問道:“不知是否需要活口?”
在重操舊業之前,還是需要試探清楚老板的底線。
“不論你用什么樣的方式,處理掉他”
宇文滬轉動著玉扳指,似笑非笑。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本王只要結果!”
“臣下懂了!”